,宗祠也借着除秽气的名义里里外外都打扫过了,这个神像是仅存的物证了,不管亵渎不亵渎,我们得把它带回去。”
钟葵看向了蔡鼎,注视了好一会儿,一直看得蔡鼎不自在了才移开视线,看着神像说道:“不是只有供奉起来,才不会再有人触碰吗?伍行洲为什么要抱紧这个湿婆神像我不清楚,不过,这个神像他从哪里带过来的我已经打听到了。”
齐飞一阵欣喜,忍不住说:“你动作这么快?”
“那可不,伍崇岳那么有钱,儿子的事肯定不计成本,这笔钱我非赚不可。”
钟葵毫不遮掩地说道。
蔡鼎听了错愕不已:“你竟然拿这种事赚钱?”
“怎么,伍崇岳是自愿给我钱的,我还帮你们找到了线索,有什么问题吗?”
钟葵伶牙俐齿,把蔡鼎怼得一时说不出话了,只听她继续说道,“一个月前,伍行洲去了一趟印度,这个神像大概率是他从印度带回来的,至于他为什么要抱着这尊神像死,我还不知道。
不过我在给伍行洲做度法事的时候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伍崇岳和朱海棠,这对伍行洲的父母,看起来一点都不伤心,这点确实很反常。”
“看来,伍崇岳和朱海棠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齐飞神情凝重地说道。
“那可未必。”
钟葵却提出了意见,“我下山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前期阻挠警察追查伍行洲的死因,一开始也怀疑是伍崇岳杀了自己儿子,但是我反复观察过他和朱海棠,他们身上看不到愧疚的表现,这不符合杀人后的反应,更何况死的还是自己儿子。
因此我在他们不察觉的情况下对他们做了几次测试,可以确认这两个人精神状态正常。”
“这么奇怪……”
吴珊秋摸着后脖颈困惑道,“一对精神正常的父母既对儿子的死不伤心也不愧疚,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