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吴珊秋忍不住说道。
“嗯,反常的地方太多了。
儿子突然死亡,一般做父母的都希望找出死因,但是伍崇岳和朱海棠似乎不这么想。”
齐飞抬头看着镇子入口牌坊上的“镇”
几个大字,“而且,听起来是伍家整个家族都不希望警方插手这件事,确实太蹊跷了。”
“说实话,我们派出所平时没少和伍家的人打交道,因为镇相对比较闭塞,和外面的交流不多,所以宗族的影响还是很大的,老实说,很多习俗和几百年前没有太大的差别。
平时他们搞搞祭祀之类的集体活动,只要不影响治安我们都是支持的,但是伍行洲这件事,他们做得太过了。
说起来那个报警的义工也是伍家的,听说已经被逐出家谱了。
我猜测就是报警这件事,看来,伍行洲的死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想让我们知道。”
“那个义工还在镇吗?”
“嗯,在的,叫伍淑兰,正打算带你去见下。”
蔡鼎说着,带着齐飞和吴珊秋朝镇上走去。
齐飞又一次踏上了这条熟悉的青石板路,那家杂货店的老板还记得他,热情朝他打着招呼:“你又来找大仙了?”
齐飞尴尬地笑了笑。
蔡鼎听了不由得好奇:“有传闻说市局和我们这里的一个神婆合作破了好几个大案子,是真的吗?”
齐飞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吴珊秋倒是反问了蔡鼎:“你不认识钟葵?”
“原来她的名字叫钟葵。”
蔡鼎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真是灯下黑了。”
正说着,前方出现了一个老旧的木门,上面蓝色的门牌已经锈了一半,依稀看得见一个“伍”
字。
蔡鼎敲了敲门,木门“吱呀”
一声开了一条缝,从门缝里探出来一个瘦小的中年女人的脑袋,一头齐耳短又黄又软,两颊肉塌下来留下深深的法令纹,她一看是蔡鼎,怕人现似的,催促着让他们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