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过了。”
“哈,看来,是注定要趁这大好的天气游山玩水了。”
钟葵看着窗棂间漏进来的一点阳光,笑着说,“当初翻地方志的时候,我就对这个雾隐十八门很有兴趣,看来这次有机会实地去看看了。”
齐飞立刻打开了手机,搜索了柏丛山的情况:“柏丛山当年围捕对峙的时候已经击毙了,除了几个核心团伙成员被墙壁,大多数人现在应该已经刑满释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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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正午,齐飞一行人脚步碾过青石牌坊下的碎叶,斑驳的“雾隐柏氏“四字下方新挂了文旅局的仿古木牌。
和想象中那神秘的景象不同,如今的雾隐十八门很热闹。
山风裹着旅游喇叭的电子讲解穿林而过,齐飞仰头望着第七道拱门上方——那里本是用铁蒺藜编织的防御网,此刻却垂挂着白底红字的指示牌“百年古寨茶室2oo”
。
曾经架设土炮的碉楼刷了新漆,飞檐下挤满举自拍杆的游客,唯有石墙弹孔被红漆圈成“扫黑除恶教育点”
。
“让让啊!
十点有傩戏表演!”
挑山工吆喝着撞开人群,竹扁担两头晃荡的艾草香囊与破雾铃,一眼都是粗糙的批货。
齐飞侧身避让时,青铜饕餮门环擦过他后颈,当年用来绞杀闯入者的千斤闸机关,如今卡着防止儿童攀爬的亚克力警示牌。
转过生满野蕨的坎水位石门,真正的古寨核心区才显露出来。
被列为文保建筑的柏氏祖宅门口,石柱上的对联还在,写着:“柏质本坚,风雪莫摧其志;族心共脉,春秋毋忘同根”
。
传说中的浓雾,或许是因为人气旺盛的缘故,竟然也没有看到。
广场上,一个穿着夹克衫的中年女人迎面走了过来。
“您就是齐警官吧,你好,我是雾隐柏家寨文物保护中心主任兼非遗文化传承人常英。”
“常主任好,大致的情况,之前在电话里说过了。
我们就是想了解下1983年12月前后,和徐春霞阴婚有关的当事人。”
齐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