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不想去抗拒这份**啊。
“嘶….这酒….”
“淡酒而已。”
“岂止是淡,几乎无味啊。”
“是啊,几乎无味。”
“翎兄,这酒可是有什么说头吗?”
“这是惜颜嫁入萧家的那日我为她埋下的。因为时日太短,所以现在还没有什么味道呢。”
“她嫁入萧家的那日?!”
慕白知道萧翎能够带到此处的酒一定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的。但是他没有想到这酒竟然是桃儿嫁给萧翎的那一日萧翎亲手为她酿造埋下的。这怎么可能呢?那个时候明明萧翎和桃儿间还很敌对啊。
慕白记得桃儿大婚后刚刚进入萧家的那一段日子正好是上官柔在萧翎跟前最得宠的时候。所以桃儿的那段日子过的并不快乐,上官柔总是三天两头地找桃儿的麻烦,而萧翎却又每每都是护着上官柔的。所以那段日子里若不是得到萧老夫人、红衣和自己的照顾,桃儿在萧家的日子怕是会举步维艰的。
“很奇怪是吗?”
“….…”
萧翎看到慕白的眼神便知道慕白在惊讶什么了。其实不单是慕白,那一日就连他自己都搞不懂他自己究竟在干些什么。而直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了,终于明白了自己的
心其实从未变过。可是一切却都已经晚了。
岑伯父和岑伯母出事之前的那一年,我最后一次见到惜颜的时候她有七岁了。那时惜颜虽然还不是很明白和我之间的关系,但却非常的依恋我。我常常会带着她偷偷溜出岑府去玩。
那次她奶娘家的一方亲戚在办喜事,哦,就是那个贵妈。当时贵妈跟岑伯母告了假,去给新郎家帮忙了。惜颜很想跟过去看个热闹,但是岑伯母担心那样的场子太过混乱,不许惜颜跟着去。
于是中午的时候惜颜便偷偷溜到了我的房里,央求我带她出去看新媳妇。我当时看着惜颜的那张渴求的小脸,实在不忍心拒绝她,便把她偷偷带了出去。
那时我们两个其实都还不大,惜颜更是第一次看见别人成亲,新鲜的什么都问。后来我跟惜颜说以后我也会娶她的,她会像那个新娘一样坐在花轿里。而我就像那个新郎一样,骑着高头大马,去把她接进我们家。
惜颜当时一听说能坐花轿之后高兴坏了,一直不停地问我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去娶她。我便跟她说等她长的跟她闺房外面的那棵月季花一般高的时候,我就会去娶她了。而且娶她的那天,我还要亲手为她酿一坛酒,就埋在我书房外的梧桐树下。等到我们两个都老的白发苍苍的时候,我们便把这酒取出来,同她两人每天一小盅一小盅地喝。呵呵,只不过是没想到….”
“翎兄…..”
岑惜颜和萧翎不单单是指腹为婚,而且两人还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当然那一切都是在岑、萧两家发生家变之前。而萧翎刚刚给慕白讲述这段往事的时候,脸上一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角则有些莹润,只不过是萧翎最后又生生地把那些晶莹的小东西逼回了自己的眼中。
看着这样的自己,慕白感到非常难受。既难受于萧翎和桃儿之间的有缘无份,又难受于自己在那段岁月累永远地输给了萧翎。
“大婚之前,我其实是恨透了她的,只想着娶了她以后便可以好好的折磨她了。可是那日早晨,不知道为什么,我又突然想起来她曾经的样子来。圆圆的小脸儿,大大的眼睛,还有婴儿肥的小顺子挂在我的胸前,缠着我不停地问我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去娶她。
她的那个形象一直在我脑海里萦绕了很久,怎么也消不散,甚至是让我有些寝食难安,直到大婚的那天早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突然跑去书房的紫藤那边替她埋下了一坛酒。”
“翎兄….”
“好了。不说了。既然你是有求于我的,那么我也要提一个条件。”
“好,是什么?”
既然萧翎要跟自己提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