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豆啊,洒上水放在密闭不见光的木桶里,过个几天就能得到一盆黄豆芽;
黄豆芽熗炒、凉拌、打汤,配饭配饼子不用说,大傢伙都知道好吃,这是一种吃法。
二是泡了水的黄豆磨成浆,就是豆浆,加就是甜豆浆,清甜可口;
加酱油、老陈醋、辣油、剁的细碎细碎的小咸菜,就是咸豆浆,把炸到金黄酥脆的油条撕成小段往里一泡,哎呦,那滋味”
咕咚
现场响起此起彼伏咽口水的声音。
苏木跟来的人张著的嘴忘了合上,好一会方才转头问道:“主子,甜豆浆好喝还是咸豆浆好喝”
苏木摇了摇头。
甜豆浆她喝过,確实清甜可口,但咸豆浆她从未喝过,根本无从比较。
婶子说过,食物这东西,每个人口味都不同,要自己吃过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有多喜欢。
下人们见连他们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苏木主子都没吃过,忍不住感慨:“富裕村子上的人果然不同,地处偏僻,见识却一点不少。”
何止不少,她们知晓並会做这一点,就把自家整个牧场的人全都比了下去!
人与人之间,村与村之间,差距真大。
“过滤后的豆渣,做成豆渣饼,煎著吃炸著吃炒著吃烧汤都成,不过口感不是太好,咱们就不多说了;
咱继续说豆浆,煮沸放置一会后,上面有一层豆皮,用小棍子挑起来晾乾,就是你们吃过的腐竹,沈清说了,这一层豆皮是精华,老有营养了!
咱们今天说这豆皮,包上馅料,就是豆包;
豆皮过一层油,煎炸后抹上特调的酱料再撒上炒熟的白芝麻,叫辣片和辣条,香气浓郁,咱已经提前做过一批出来,把隔壁娃娃们都馋哭了!”
围观的人不知道赵明月隔壁的娃娃们馋没馋哭,反正他们的眼泪快从嘴巴里流出来了。
赵明月见气氛烘托到位,怕被打断,一股脑说完:“这剩下的豆浆点了滷水,过个一炷香就是豆腐脑,豆腐脑的的吃法和豆浆差不多;
余下的豆腐脑倒入磨具,压出多余水分就是豆腐,豆腐切成小块炸一下,用木籤子穿成一串撒上辣椒粉或抹上酱料,那个香呦”
“这豆腐再挤压水分,就是豆乾,这豆乾不用炸,穿成一串后烤到表皮微黄起泡后,再撒上调料,箇中滋味也是好的不得了!”
“还有更费事费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