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他突然想到一人,急忙问道:“会不会是之前的布庄东家”
“对,他是不是气不过,故意使坏!”
江向北摇头:“他没这么大的能力,况且也不像捨得这么多银子的主。”
商人只能用银子收买那些木匠不接他们的活,但全京城的木匠该有多少银子而有权势的则不同,只要放出话去就成,谁要是敢接甚至京城都待不下去。
而铺子收回来后,布庄搬去了一条僻静的街道上,一年租金二百多两银子的那种,若是挣银子或家底厚实的,何不一千多两在此同一条街道继续租赁
毕竟这条街道又不是只有一家铺面,占不到便宜完全也可以租赁其他铺子继续做生意。
租金都拿不出来或不捨得的人,怎会费大额银子去收买全城木匠!
场面又恢復寂静,眾多汉子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头巴脑。
他们用尽所有的脑子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
得罪了谁又如何能知道得罪的人
此时此刻他们寧愿去地里刨几亩地,那对於他们来说更简单容易。
还是和田地打交道好啊,和人打交道太累!
沈清沉默了好一会,抬眼看向江向北,吩咐:“咱们先简单吃个午饭,待会你陪著我去一趟朱老大家。”
朱老大是这批木匠的副头头,为人耿直爽朗,最主要的是他正派,此事只有从他下手。
江向北担忧归担忧,闻言心终於定了一点,“好!”
从朱老大家出来后,沈清和江向北相顾无言。
朱老大自然是没见到,但他夫人悄悄给他们递了个消息,让他们往这个方向回想,其他的朱家人也不知情了。
只是这个消息是她二人万万没想到的!
“怎么会是他呢”
“咱们无冤无仇,尤其还有大嫂这层关係在,不说帮忙,也不至於下狠手啊。”
“娘,我想不通,朱老大媳妇没弄错吗”
江向北喃喃自语道。
沈清也震惊、疑惑,保持理智分析:“应该不会,她说那奴僕报的是宋书的名號,也拿出了信物,一个二品大员,別人要是打著他名头招摇撞骗被发现了岂不是死路一条
而且为何偏偏打著他的名號尤其咱们还有这层姻亲关係”
即便不好,外人应该也不知晓吧
“不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