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汗水打湿了一遍又一遍衣衫,可脚步不能停;
拖家带口,这个娃娃哭著走不动了,那个娃娃抱著腿要抱抱,不想走了;
捡柴生火取水铺设被褥......总有做不完的活,去京城她们问过自家去过的人了,根本不可能每天都进城池居住,而在外面的日子,除了前两项外最后的事一样不落的全部要做!
饶是过惯了苦日子,经过这几个月以来的好日子滋养,依然不想再去吃逃难路上的苦。
沈清知道她们都是关心她,生怕她又重吃苦不放心过来念叨,她笑道:“算命的说我八字中有驛马,註定了要东奔西走;
没事,你们別担心,我其实还蛮喜欢外出的,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並不会觉得苦累。”
刘翠听得一愣一愣,她八字中有什么有没驛马因为她也想出去瞅瞅!
嫁进来二十多年了,她最多去过锦城,並且二十多年外出的次数两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她很想很想,和她们一样见过外面的景象。
哪怕是不好的,她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