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莉只能含着泪点头,看着刘光天得意洋洋地离开,心里又委屈又绝望。
没过两天,刘光天故意在四合院的院子里“偶遇”闫解成。刘光天晃悠着走过去,故意提高声音:“闫解成,忙着呢?跟你说个事,我跟于莉处对象了,过阵子就准备结婚,到时候可得请你喝喜酒啊!”
闫解成手里的扳手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愤怒。刘光天见他不说话,更是得寸进尺,凑到他跟前,压低声音嘲讽:“怎么?不服气啊?可惜了,你得不到的人我能得到,于莉现在是我的人,你啊,这辈子都别想了。谁让你没我这本事,没我爸这靠山呢?”
闫解成攥紧了拳头,指甲嵌进掌心,却只能强压着怒火,没敢发作——他知道,现在跟刘光天对着干,只会连累家人。刘光天看着他憋屈的样子,笑得更得意了,吹着口哨转身回了家,只留下闫解成一个人在原地,心里又气又恨,却无能为力。
于莉攥着布包,脚步沉得像灌了铅,一步步挪回家。推开木门,就见母亲坐在炕沿缝补旧衣服,针脚细密却有些发颤;父亲靠在墙角的木椅上,双手捂着膝盖轻轻揉搓——阴雨天一到,老寒腿的旧疾就准时犯疼。
“莉莉回来啦?”母亲抬头看见她,立刻放下针线迎上来,伸手想接她的布包,却见于莉眼圈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母亲慌了神,连忙拉着她坐到炕边:“这是咋了?在厂里受委屈了?”父亲也坐直身子,皱着眉追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跟爸说,爸去找他们!”
于莉趴在母亲怀里,哭了好一会儿才稳住情绪,抽抽搭搭地把刘光天拦路威胁的事全盘托出——从逼她处对象,到拿父母的身体和“批斗”说事,每说一句,声音就抖得更厉害。母亲听完,脸瞬间白了,手紧紧攥着于莉的胳膊,嘴唇哆嗦着:“那混小子咋能这么狠?咱们家从没招惹过他啊!”父亲气得胸脯起伏,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搪瓷碗都震得响:“欺人太甚!这是仗着他爹的势耍横!不行,我现在就去刘家说理!”
他刚要起身,就被于莉死死拽住衣角:“爸,您别去!刘光天说了,要是我不答应,他就举报咱家……您和妈这身体,哪扛得住批斗啊?”母亲也赶紧拉着父亲,抹着眼泪劝:“他爸,听莉莉的!咱们斗不过他们,要是真被安了罪名,这个家就散了!”父亲看着女儿哭红的眼睛,又摸了摸自已发僵的膝盖,最终重重叹了口气,无力地坐回椅子上,声音里满是愧疚:“是爸没用,让你受这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