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这儿推来推去的。
我知道你心善,可这事儿我合计得清楚。
醉月轩这些日子全靠你撑着,前厅后院跑堂的、账本子、还有那醉逍遥的方子,都是你一手弄出来的。
我那丫头还三天两头来给你添乱,宫家这回是真觉着过意不去。
这酒楼交给你,是咱们的一片心意,你要不收,我这老脸可没处搁了。”
许长安瞧他那架势,又瞅了眼桌上那卷字据,嘴角抽了抽。
“宫老爷子,您这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成吧,您既然这么坚持,我也不矫情了,这醉月轩我收下就是。”
宫龙建一听他应下,立马乐得眯起了眼,拍了拍手,冲门外喊道:“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话音刚落,一个穿灰布褂子的小厮麻溜地跑进来,手里捧着个木匣子,打开来里头整整齐齐放着两份字据,还有一小块砚台和墨锭。
小厮把东西搁桌上,宫龙建指了指道:“贤弟,这字据我昨儿就让账房拟好了,你瞧瞧没啥问题,咱们就签了吧。”
许长安接过字据,眯着眼扫了一遍,上头写得清楚明白,醉月轩的产权从今往后归他一人所有,宫家不再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