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摆手道:“哈哈哈,都是好孩子,吃饭吃饭!”
此言一出,几人笑了起来,屋子里满是饭菜的香气和一家人的暖意。
这几日,村东头张黑虎那破院子里热闹得跟过年似的,烟雾混着股子怪味儿直往外飘。
乡亲们路过时都忍不住捂着鼻子,远远绕着走,嘴里嘀咕着:“这泼皮又在折腾啥?”
可张黑虎自个儿却忙得脚不沾地,盯着那锅提取出来的东西,满心以为自己就要发大财了。
几日下来,他照着许长安给的配方鼓捣,总算弄出一锅药液来。
那药液装在大陶盆里,色泽暗黄得像秋天田里沤烂的稻草,面上还漂着几块绿乎乎的霉斑,瞧着浑浊得没法下眼。
气味更是刺鼻,像是夏天雨后沟渠里发酵的臭气,离得老远都能熏得人头晕。
张黑虎站在锅边,拿根木棍搅了搅那黏糊糊的玩意儿,鼻子里一股子怪味直往上冲,他皱着眉头强压下那股不适,心里却认定这就是宝贝。
他转过身,冲棚子外头喊:“都过来瞧瞧!这可是神仙水,老子弄出来了!”
手下一个个被他吼得凑过来,围着那陶盆站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