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后，凌霄松开了手。
“你费尽心思让我一路走过来，我相信你不会蠢到在目的未达成前就把人质弄死。既然我们各有目的，不如各退一步。你告诉我他们两个在哪儿，我就与你单独谈话，怎么样？”
“如此聪慧伶俐的徒儿，偏偏要认那个贱人为师，此乃我毕生之憾呐。”
“你住口！”
凌霄最听不得别人羞辱她师父。
一怒之下狠狠掐住了清奉道人的脖子。
“凌霄，不可！”
重明望着她的眸子，皱眉摇了摇头。
凌霄胸口剧烈起伏，眼尾瞬间猩红。
“我警告你，不许再侮辱我师父，否则我立刻杀了你。”
清奉道人涨红了脸说道：
“咳咳，我同意你的提议，但我也有一个条件。”
“说。”
“他们两个现在都危在旦夕，但我只能告诉你其中一个人所在的位置，你选一个吧。”
凌霄早该想到的清奉道人会有这一招的。
她思忖片刻，叹了口气。
“封离在哪儿？”
“我还以为你会选与你相处更久，感情更深厚的长生呢，原来你也是喜新厌旧的人。”
“少废话，告诉我封离在哪儿？”
“自此向东三十里，你就能见到他了。”
凌霄和重明将清奉道人五花大绑，沿着道路立即向东走。
不久后就看到了一个被雷劈过的祭祀台。
一靠近祭祀台，重明就皱起了眉头。
“这儿有很浓重的血腥味，那些婴儿和孕妇是在这儿被屠宰的。”
“什么？在这儿？”
凌霄看着脚下被血沁红的石板，心里咯噔一下。
“神鸟大人说得没错，此地虽不是尸鬼山的腹地，但也是灵气极其充盈之所，初生婴儿在此完成蜕变，死亡的风险会小很多。”
清奉道人满脸骄傲，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杰作一般。
凌霄捏紧了拳头。
“果然是你研究了鬼脸娃娃鱼，就算你死一万次都不足以偿还。”
“那又如何？他们至少得到了永生啊，你们不是都见识过了吗？”
“凌霄，不必与她多费口舌，这样的人根本没有人性。”
重明用力拽了一把清奉道人的绳子。
清奉道人一个踉跄便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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