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只受惊的兔子，慌张地四处张望。
在确认自己根本没离开过别墅后，才颤抖着胸脯松了一大口气。
刚刚发生的一切像做梦一样。
但这梦未免太过真实，就连他的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
“封离，你又看到了什么，对吗？”
凌霄皱眉问道。
封离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转身一把抱住了凌霄。
“姐姐，容我缓缓，一会儿就好。”
这一幕恰巧被赶回来的重明看到，他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你们，在做什么？”
听到重明的声音，封离有些不舍地松开了凌霄。
凌霄见封离惊魂未定，便替他解释道：
“刚刚封离拿着蟾妖的内丹，似乎看到了什么。”
重明打量了封离一圈，审问似的盯着他。
“那说说吧，你都看到了什么？”
封离双手紧握，整个人呈防御姿态。
“我看到一群戴着鬼面具的人，他们好像在做什么仪式。”
他将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地描述出来。
听罢，凌霄和重明心照不宣地看向对方。
上次封离不小心摸到清川时，看到了清川和蟾妖大婚的场景。
虽有偏差，但从那时起，他们便怀疑封离能看到触碰者埋藏心底的画面。
只不过当时封离双目失明。
即便真能看到什么，也可能是中毒后产生的幻觉。
这一次封离又通过蟾妖的内丹看到了极为真实的画面。
无疑证实他们的猜想是正确的。
“姐姐，我的阴阳眼不是都治好了吗？为什么我还能看到奇奇怪怪的东西？”
封离沮丧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他永远忘不掉那些年经历的和看到的一切。
即便过去了五年，只要回想起来依旧会彻夜难眠。
凌霄思忖片刻，还是决定告诉他真相。
“你的眼睛的确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但并不是鬼魂。”
“那是什么？”
“通过触摸物品，甚至是生物，就能在你眼前重演发生过的事。”
凌霄的解释通俗易懂，可封离却很难接受。
“姐姐，这太荒谬了。”
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