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她是完全支持的。
长生停下手中的动作，站直了身子。
他神色未变，似乎明白凌霄心里在想什么。
“你去哪，我去哪，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凌霄微微一笑，上前揉了揉他的脑袋。
“傻长生。”
封离见状赶忙上前打断二人。
“姐姐，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日一早就动身。”
天光微亮，众人和陆家三姐妹道了别。
沈如意和白星野匆匆赶来相送，并将那对珍珠耳环送给了凌霄。
四人挥手告别，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为了方便行事，凌霄言辞拒绝了封离豪车列队的提议。
长生将凌霄的车停在路边。
几人匆匆上车后，良久鸦雀无声。
封离坐在副驾驶，有些尴尬地问道：“姐姐，我们现在该去哪儿啊？”
“你是他们选中的传信人，我相信你的直觉，你说往哪儿走咱们就去哪。”
凌霄一甩手，把难题交给了封离。
封离眨巴眨巴大眼睛，灵光一闪。
“那我们不如去海边吧，这个季节最适合去海边了。”
“有病。”长生言简意赅地吐槽。
“既然要踏遍华夏，那海边也是必去之地。”
重明难得站在封离这边。
凌霄思忖片刻，“说得对，那我们就去琼南城。”
几经周折，人和车终于坐上了轮渡。
凌霄站在船舱外，吹着咸咸的海风。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凌霄自顾自地望着海面。
“许多年前，我曾来过海上，那时候长生还不在我身边，我几乎快忘了这种在海上漂泊的感觉。”
“那时候的你也和现在一样古灵精怪吗？”重明问道。
“忘记了，那是我在被逐出三清观不久后的事，太久远了。”
凌霄刚离开三清观时也经历了许多坎坷。
如今回头去看，那些过往早已随风淡去，她也不愿再想起。
“我能记得的大概就是各地的美味佳肴了，其余没什么好记得的。”
“忘记了未必不是好事。”
重明注视着凌霄的侧颜，海风抚过她的脸颊吹拂着发丝，好似杨柳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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