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菲伊柯丝就轻轻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发出一声娇喘,那声音,跟羽毛划过心尖似的,酥酥麻麻的。
许穆臻被这突如其来的娇喘弄得浑身不自在,手上动作一滞,那盒药膏差点掉地上。他脸颊滚烫,感觉都能煎鸡蛋了,强装镇定地继续涂抹药膏,嘴里却忍不住嘟囔:“你……你别乱动,也别发出这种怪声,我都没法专心涂药了。”
菲伊柯丝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乖巧地应了一声,可那微微颤抖的身躯和偶尔逸出的细微声音,就跟故意似的,让许穆臻愈发紧张,手心里全是汗,感觉比面对千军万马还难。
好不容易涂完一只手臂,许穆臻刚松了口气,准备换另一只手臂,菲伊柯丝却又跟个小妖精似的凑了过来,气息温热地说道:“许郎,人家这只手臂伤得更重,你可得多上点心,好好给人家涂涂哦。”
许穆臻心里直犯嘀咕:我就不该答应她,怎么感觉自己掉进她挖的坑里了呢。
许穆臻无意间瞥见菲伊柯丝的酥胸,刚刚明明还红肿一片,现在却白里透红,跟没事儿人似的,完全没有灼伤的模样。他这才反应过来,气得把药膏一丢,说道:“好啊你,你分明在耍我!这点伤你几息就能恢复,根本不需要涂药,你就是故意的。”
菲伊柯丝笑嘻嘻地说道:“许郎你别生气嘛,人家也只是想和你亲近亲近啦。咱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可好玩啦。”
许穆臻警惕地问道:“什么游戏?你可别再出什么鬼点子忽悠我。”
菲伊柯丝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比脱衣服啊。你要是先把衣服脱完,我就答应你一个小小的要求。要是我先脱完,你就任我处置。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
许穆臻一听,立马反应过来:“哼,你这小算盘打得挺响啊,想骗我脱掉身上的符文衣,没门儿。”
菲伊柯丝连忙摆摆手,解释道:“不,不,是人家没说清楚。人家说的是脱掉对方的衣服哦。怎么样?人家身上只有两件衣服,许郎你的胜算可比人家大多了,肯定能赢。”
许穆臻心里犯起了嘀咕:虽然她身上只有两件,但是要去脱她衣服......这场景也太尴尬了。不对,她为什么要跟我玩这个游戏?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