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军提供粮饷?”
“是的,军座。”李瑛点点头。
门炳岳正背着手焦躁地踱步,靴子踩得地面“噔噔”响,嘴里还叨叨着:“他妈妈的,这...这刘家父子到底在搞什么花招啊?我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忽然,他猛地站在原地,扭头望向李瑛,询问道:“他...他有没有再提整编的事?或者,拿整编来要挟咱们?”
“没有啊,军座。”
门兵跃仍旧不敢相信,再次追问道:“啊?真的什么条件都没提?”
李瑛一脸的哭笑不得,摇了摇头:“是的,军座,真的什么都没提。”
“嘶…还真他妈邪性了。”门炳岳倒抽一口凉气,用力挠着头。
原地又转了两圈,嘴里嘟嘟囔囔的骂道:“他妈的!见了鬼了!这刘家父子,唱的是哪一出?黄鼠狼给鸡拜年也没这么大方吧?老子这心里…怎么就那么不踏实呢?”
他猛地停下,眼睛死死盯着李瑛,不放心的再次问道:“你再给我说一遍!他真没提别的?没拿整编卡我们脖子?”
李瑛一脸苦笑摊手:“没有!军座,真没有!我当时也懵着呢,反反复复确认过了,他就只提了军纪和巡查!”
门炳岳拧着眉头,苦苦思索了半天,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
最后一拍桌子,硬邦邦地吼了一句:“管他娘的!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明天,明天你就去!告诉他,我全都答应了!他敢给,老子就敢要!看他能玩儿出什么花样!”
“是!军座。”李瑛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上午,李瑛拿着第七军的具体编制,找到了刘镇庭。
当然了,这个编制人数,肯定是虚报的。
不过,怕刘家父子不给钱,也不敢多报,总的人数是大差不差。
刘镇庭接过去,神情严肃的扫视着手中的花名册。
看着刘镇庭神情严肃的模样,李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可出乎意料,刘镇庭只是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随即从笔筒里拿起钢笔,“唰唰唰”,就写了一张批。
爽快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对李瑛说:“去吧,拿着这个去财务科领款。”
李瑛将信将疑的拿着条子,找到了财务科。
几分钟后,一脸不可思议的李瑛,拿着支票走出了洛阳城防司令部。
“这么快?”门炳岳抢过李瑛递来的支票,对着光线反复看了几遍上面的数字和印章,手指摩挲着那光滑坚硬的纸张。
眼神从最初的狂喜,迅速变成深切的困惑和一种被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