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晶蓝听到他的的话只觉得头痛,郭品超的性子极怪,平日里说话行事不能用常理度之,他以前来楚家给楚老爷冶病的时候,虽然也会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可是因为有求于他,所以她对他说的话直都是个耳朵进个耳朵出,只当他在放屁。没料到他今日见到安子迁,居然两人互看对方不对眼,他居然连这种浑话也说的出来了。
她正欲说话,安子迁却抢在她前面道:“没料到郭神医竟是这等品德败坏之人,以前不知道借行医之便占过多少闺阁千金的便宜!我纵然是个纨绔又如何,我可不会像某人样去勾引别人的妻子。我和晶蓝之间,情深意重,虽然是我们缘起表哥的洞房花烛夜,却是两情相悦。郭神医这生世都休想不再打晶蓝的主意!”
郭品超冷笑道:“纨绔就是纨绔,说瞎话也不长眼睛!两情相悦?放你娘的狗屁,你们若是两情相悦的话,晶蓝现在就不会再是处子之身。”他看着楚晶蓝的眸光又温柔了三分,微笑道:“晶蓝,你不愿和这个纨绔同房,是不是在等我?”
楚晶蓝听到郭某人的话有了想吐血的冲动,扭头看安子迁,却见他的眸子里已快要喷出火来,睁大双眼睛看着她,她轻轻叹了口气,含笑拉过安子迁的手道:“郭神医最是喜欢开玩笑,他的话远溪不用放在心上。”
说罢,她又看着郭品超道:“郭神医,晶蓝已是有夫之妇,有些玩笑实在是不好笑,好在今日里只有我们几人听到,若是被其它别有用心的人听到的话,我的名节只怕都毁了!”
郭品超过冷笑道:“谁有心思开玩笑,名节又值几个钱?”
楚晶蓝怒道:“郭神医若是再胡说八道的话,日后就算是累得父亲病情加重,也断断不敢再请郭神医来给父亲看病了!”她心里只觉得有些奇怪,郭品超平日里做事都是极有分寸的,今日怎么就说出那么出格的话来?
郭品超见她动了真怒,当下眉头微皱道:“不说就不说,为了个纨绔有什么气好生的!”说罢,他又提笔开了张药方,瞪了安子迁眼后就离开了楚家。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