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家毁了,所以儿媳妇是否贤惠便有极大的影响。”俞凤娇娇柔的道:“我嫁到安府已经几年了,相公以前虽然行事有些荒唐,可是从未被母亲指责过不孝,所以方才听到母亲的斥责便想替妹妹说上几句话,怕父亲和母亲误会了妹妹。”
她的话听起来好像是在替楚晶蓝说话,可是里面的话语全部都是针对楚晶蓝的。
安子迁的眸子微微眯道:“阿娇果然是贤惠的紧啊,我当日娶了你当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母亲你也听到了吧,我以前常年不愿意回家可都是受阿娇的影响。”
俞凤娇的脸色微变,安夫人和安老爷的看着她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了,她心里微急忙又道:“五少爷的性子素来都极为散漫,不喜拘束,也不愿呆在家里,父亲母亲都不能将你留在家里,我又哪里来的本事将你栓在家中!”
安子迁吊儿郎当的笑了笑后道:“阿娇的话说的极是,我自小便不是多规矩的人,在家里坐的时间长了,屁股上还会长钉子,为这事自小就没少挨父亲和母亲的骂,可是天性如此,又哪里能改得掉!就好比我是孝还是不孝,也都只是我的天性罢了,和晶蓝又有什么关系?”
俞凤娇顿时语塞,安子迁又淡淡的道:“父亲和母亲不是直都好奇我以前为何常年喜欢留连花街柳巷而不愿意回家,其实道理很简单,那就是家里没有太多让我觉得温暖的东西。父亲整日里只忙于打点生意,我对做生意却直都兴趣缺缺,只喜舞文弄墨,还喜欢附庸下文人的风雅,可是这些父亲的眼里都是没有用的东西;母亲是宁愿和知府夫人打几圈马吊,也不愿意看眼我画的画作,在这个家里,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自然是不会呆在家里了。”
安老爷和安夫人听到他的话脸上有抹愧疚,他说的都是实情,在他还小的时候,其实也是个既聪明又乖巧的孩子,自从十岁那年,安老爷将他珍爱的文房四宝尽皆毁去时,他便性情大变,整个人也变得懒散而不求上进,平日里常跑的没个踪影。安老见教训了他几次之后都没有长进便不管他,安夫人嫌他太过淘气,最初还管管他,见他屡教不改后便也由得他去了。
安老爷瞪了他眼后道:“是你自己不争气,还将责任往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