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梵净山溶洞的灵芝和血竭,都是止血生肌的良药,以前神兵在溶洞打仗受伤,全靠这药活命。”
王光泽看着溶洞里的一切,心中涌起暖流。他走到洞口,望着黔东方向的群山,那里曾是他们战斗过的地方,如今却被敌军占领。但他知道,百姓的心始终向着红军,这些藏在岩溶洞里的粮食、药品和布鞋,就是最有力的证明。“阿兰,替我们谢谢梵净山的百姓。”他郑重地说,“独立师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我们一定会打回去的!”
阿兰用力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这是七仙女支队传来的消息,说王家烈和川军正在溶洞群周围搜捕你们,马道师还在梵净山黑风口溶洞设了法坛,扬言要让你们有来无回。”她指着纸条上的标记,“法坛设在黑风口的溶洞前,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但老郎中说,黑风口溶洞的山泉里有硫磺,能破邪术。”
段苏权接过纸条,仔细研究后说:“黑风口是咱们在溶洞群转移的必经之路,马道师在那里设坛,显然是想堵住咱们的去路。”他看向王光泽,“不如咱们反其道而行之,趁敌军还没站稳脚跟,先打掉这个法坛,既能消除威胁,也能提振士气。”
王光泽点头同意:“就这么办!天保伤重不能参战,文秀带卫生队守溶洞,我和段政委带能战斗的兄弟,今夜奇袭黑风口!”他转向阿兰,“麻烦你找个熟悉溶洞山路的老乡带路,越隐蔽越好。”
阿兰立刻说:“我爹对黑风口的溶洞山路熟得很,他以前是猎户,闭着眼睛都能在溶洞里走!我这就去叫他!”说完便匆匆离开了溶洞。
傍晚时分,阿兰带着一位白发老人来到溶洞,老人背着猎枪,腰间挂着砍刀,虽已年过六旬,却精神矍铄。“王师长,我叫陈老栓,打小在黑风口溶洞附近打猎,那里的一草一木我都熟!”老人声音洪亮,指着洞外的山路,“从后山走野猪岭溶洞,能绕到法坛后面,那里有处悬崖溶洞,能直接看到坛场,还不容易被发现。”
王光泽握着老人的手:“陈大爷,辛苦您了!这次奇袭全靠您带路!”陈老栓摆摆手:“不辛苦!红军是穷人的队伍,帮你们就是帮咱们自己!马道师那妖道在黑风口溶洞害死不少百姓,早就该收拾他了!”
夜幕降临时,王光泽带领四十余名战士出发,陈老栓在前面带路,借着月光穿行在山林与溶洞之间。野猪岭的山路崎岖难行,到处是荆棘和乱石,但战士们都走得很稳,他们知道,这次奇袭关系到独立师在溶洞群的生存,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凌晨时分,队伍终于抵达黑风口附近的悬崖溶洞,从这里向下望去,法坛的情景尽收眼底:数十盏青灯围成一个圆圈,灯光幽绿如鬼火,马道师坐在中央的法台上,身穿黑袍,手持桃木剑,正在念念有词。坛场周围有三十余名道徒和民团守卫,他们手持刀枪,警惕地巡逻着,却不知死神已悄然降临。
“按计划行动!”王光泽低声下令,战士们立刻分成两队:一队由段苏权带领,绕到法坛侧面的溶洞,准备切断敌军退路;另一队由王光泽带领,从悬崖溶洞放下绳索,直接突袭法台。
陈老栓指着悬崖下的一处岩石溶洞:“那里有个小平台,能站两三个人,绳索从那里下去最安全。”战士们迅速固定绳索,王光泽第一个顺着绳索滑下,落地时悄无声息,他拔出大刀,向法坛摸去。
就在此时,马道师突然停止念咒,猛地望向悬崖溶洞方向:“有生人气息!给我搜!”道徒们立刻举起火把,四处张望。王光泽当机立断,大喊一声:“动手!”
战士们纷纷从隐蔽的溶洞和岩石后冲出,段苏权带领的队伍也同时发起进攻,枪声、呐喊声瞬间打破了夜的寂静。马道师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逃跑,却被王光泽拦住去路。“妖道,你的死期到了!”王光泽挥刀劈去,刀光如电,马道师举剑格挡,桃木剑应声而断。
道徒和民团守卫在突袭下乱作一团,不少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倒在地。陈老栓带着几名战士将硫磺撒入溶洞山泉,泉水顺着小溪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