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能是关东的北条家,亦或是越后的上杉家?”真田昌幸还是第一次如此正式的与自己的儿子进行交谈,有心想要考校一番。
此前真田信幸一直是作为人质居住在踯躅崎馆(武田家大本营),并没有一直留在真田昌幸的身边。
去年真田信幸倒是被任命为沼田城代返回了真田家,但恰好真田昌幸作为普请奉行负责修建新府城,父子俩又没在一起。
“自谦信公离世之后,越后长期处于混乱之中,且上杉氏在越中地区同样面临织田家的进攻。”
“若是本家投靠上杉氏,并不能得到对方的庇护。”
“关东的北条家虽然实力很强,但无力与织田家相抗,此前便表露出对织田家的臣服之意,这次攻打武田家也有北条家的参与。”
“在织田家的威压之下,强如北条家也不得不低头。”
“既然如此,直接臣服于最强的织田家不是更加合适吗?”
面对真田信幸的侃侃而谈,真田昌幸诧异的看了看眼前的儿子。
对于只有十七岁的真田信幸来说,能对如今的局势做出这样的分析已经让真田昌幸非常满意了。
不过真田昌幸也有顾虑,这事关真田家的存亡,不得不让真田昌幸慎重考虑一番。
但这一切对于真田信幸来说,历史的走向他太清楚不过了。
见真田昌幸还在犹豫,真田信幸直接说道“父亲,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如今甲信地区的豪族国众都在纷纷倒向织田家,与木曾、穴山等人相比本家已经失了先机。”
“若是再落后于人,织田家将如何看待本家?”
真田信幸的话坚定了真田昌幸的决心,一拍大腿站起身来。
“既然如此,那便是织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