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陛下画了一张大饼,用西北盐政的利,勾住了天子的欲。我们不能等他把饼烤熟。”
靖安侯赵康点头:“那依先生之见?”
幕僚沉吟片刻,缓缓开口:“苏家欲建商道,无非图盐运之利。我等只需在其黄金商道上,先一步添些麻烦、让他们运去的不是白银,而是惹祸上身。
如此,其商道便成了累赘,军心自乱。”
赵康咀嚼着这番话,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先生此言,受益匪浅!苏家想在西北铺路,无非是为了盐运。我等若能在他那黄金商道上,先一步下点料,那……”
“他苏家,便成了那只鸡,我们,便成了那只猴!”
右都御史孙有道接话,眼中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而且,侯爷,那林昭,不是要在春闱上大放异彩吗?如今京城士子圈里,都传他心思诡谲,非为政之才。
我等不妨……配合一下,让他这颗新星,在春闱前就陨落!”
“好!”赵康一拍桌案,古剑出鞘,寒光闪烁,“李闯!”
“属下在!”京营副将李闯应声上前。
“你即刻带人,悄悄北上,务必在苏家商队之前,抵达西北!给我盯住他们的黄金商道,但凡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给我搅黄了!
让他们运去的,必须是麻烦,而不是银两!”
赵康的声音带着一股子阴狠。
“至于那林昭……我自有安排。孙大人,您那边,也该有所行动了。”
“侯爷放心,老夫自会明察秋毫,让那林昭,好好尝尝德行不足的滋味!”孙有道阴恻恻地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