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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一国大司空竟然暗中勾结敌国,杀害同僚,谋求私利,最关键是其竟然还执掌著魏武卒的兵权……”
庄渊说到这里,语气低沉下来,显得十分严肃。
“大王,魏庸此人胆大包天,他敢暗杀同僚,如何確保有一天不敢谋害大王您呢”
“他敢!”魏王也不知是气还是怕,整个人都在发抖。
庄渊道:“大王可要知道,如今魏庸手里掌握著魏武卒兵权,其跟秦国勾结,又与罗网合作,大王如何得知其暗中出卖了多少魏国利益又帮助罗网在这朝堂甚至宫廷之中安插多少罗网的眼线”
“若是让其知道大王想要对付秦国,大王觉得这个消息会不会被其泄露给秦国和罗网呢”
“因此,在下敢问:夫秦若以王为敌,捐金玉之重,市睚眥之怨,安得保魏庸无逆鳞之谋邪且王之诸子,岂无亲秦者乎彼若择其柔佞者,立其顺命而从秦,以为魏嗣,则秦得爪牙之助,魏有社稷之危!秦得其利,而王与魏独蒙其祸矣……”
魏王额头上已经肉眼可见渗出了汗珠,脸色也由之前的红润变得有些惨白。
庄渊毫不留情,继续恐嚇:“在下闻:利之所在,民弗避焉,虽九死而不悔也。若待其衅萌而弗遏,则祸患之兴,必若溃川,亡身危国,悔之无及矣!”
“魏庸执掌大权,却不忠心於您,这样的人,您怎么能安心將权力交给他呢魏武卒乃魏国强军,国之利器,岂能將兵权交託给魏庸这样的歹毒小人呢”
“要是他真的里应外合,大王您的安危又有谁可以保障呢”
魏王整个人如遭雷击,身子都开始恍惚晃动,仿佛已经看到利刃加身。
本来魏王就有猜忌之心,连自己弟弟魏无忌都能给整了,更何况一个区区魏庸。
隨著庄渊摆出魏庸的罪证,分析其中的利害,魏王心胆俱颤,害怕之余更是生长杀心。
庄渊再次起身,拂袖拱手拜下:“大王,在下所言魏庸之罪,句句属实,若您不信可召玄翦前来一问便知,其曾为罗网做事,知晓诸多机密……”
“不用了!”魏王脸色阴沉,如同一头髮怒的熊羆,身上散发著惊人的杀意。
庄渊一愣,隨后面色恢復平静,没再过多言语。
很多事情只要起了作用,那么就可以点到为止了,因为剩下的对方会『自己』独立思考的。
虽然这一次人证玄翦没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