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霓眼神古怪。
皱着眉头看着乔安疑惑的说：“你一个人渣废物导演，居然会问出这么离谱的话？你玩过那么多嫩模小演员，你对她们都有感情吗？”
“梓……许霓，我对你……是认真的。”
“嗤！”
许霓一声嗤笑，面带不屑：“乔安，对我是认真的？是因为我跟你试过‘一字马’吗？还是试过‘销魂十八式’？”
乔安：“……”
许霓摇头谑笑：“看你个屌样。所以你真以为我是处女，真以为我十八岁？乔安，我弟弟都二十四了，知道吗？第一次跟你那晚，床上的血只是某宝买的胶囊血袋。”
乔安：“……”
嘴角的肉微微抽搐了两下。
许霓长出一口气，淡淡说道：“还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因为跟你上床实在让我恶心，所以有很多次，我都是在你酒里下了药。等你睡死过去了，这才找了一群老女人玩你。”
乔安脑子里嗡的一声响。
眼睛瞪的老大。
许霓随手从兜里掏出手机，直接扔到了草地上：“想看看吗？相当精彩了。那些老女人，从四十岁到六十岁的都有。”
乔安一阵阵眼前发黑。
他大脑一片空白，慢慢蹲下身子，拿起手机，解锁，打开相册，翻出了那些视频。
果然！
那些画面简直不堪入目。
乔安嗓子眼发甜。
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许霓看他的样子，突然丧心病狂的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看你这个死德行。就凭你，也配我对我认真？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一坨屎。”
“没了陈锋，你连屎都不如。”
“你是个垃圾。”
“乔安，如果我是你，早就找一棵树吊死了。”
“还想碰我？”
“你也只配玩那些老白菜。”
“听懂了吗？”
“听懂了吗？”
“说话。”
许霓尖叫着，叫的歇斯底里，叫的肆无忌惮。
下一秒。
“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