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包括三位觉醒者。
同时挺直身躯，右手重重叩击左胸，行以最庄重的送别礼！
无声的动作，却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力量。
年轻的学员们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所有紧张和不安都被这股豪情压下，他们纷纷以同样的武道礼回敬。
随即转身，步伐坚定地跟上罗重，走出礼堂大门。
礼堂外，众人朝着传送门进发。
张凯旋等人没有跟出。
他们的目光却仿佛穿透了墙壁，紧紧追随着人群，复杂难言。
一年又一年，一次又一次的送别。
也许，便是永别。
多少惊才绝艳的年轻人，怀揣梦想与热血而去。
最终却埋骨他乡，连名字都未必能留下。
“这该死的世道！”
张凯旋仰头望天，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悲怆。
他在魔神学院二十年，见证了太多的生死离别。
可每一次，心依旧会痛。
“院长……”
宁红叶轻声开口，想安慰些什么。
“不必说！”
张凯旋猛地一摆手，眼中陡然爆发出骇人的精光。
“非是天薄情，实乃我辈还不够强！”
“若我等能彻底平定了那异次元巢穴之患，何至于让后辈儿郎前赴后继，填此血海！”
他目光扫过宁红叶和另一位觉醒者，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决绝的意味：
“我已决定！”
“若局势再无法控制，我这个老家伙临死之前，也要为我人族……再平一巢穴！
“院长！”
“老师不可！”
宁红叶和另一位觉醒者大惊失色。
两个世界早有约定。
觉醒者闯入，九死一生！
“我意已决！”
张凯旋腰杆笔直，杀气腾腾，“活了几十载，够本了！”
“一身旧伤，苟延残喘也无意义，不如死得其所，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血赚！”
他不再给两人劝阻的机会，直接看向宁红叶：“红叶，学院日常由你暂代主持！”
“罗重晋升副院长，主管外勤征战！”
“院长！”宁红叶还想再说。
张凯旋却已转身，目光投向车队消失的方向。
仿佛在对自己说，又仿佛在对所有逝去的英魂说：
“总得有人，替他们把路……铺平一点。”
……
学员们依旧心潮澎湃。
三位觉醒者亲自送行，军礼相迎，让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使命感与荣誉感。
罗重却始终沉默着，面色冷硬。
直到众人通过传送门，来到一处戒备森严至极的军事禁区外，
他才沉声开口：
“最后一次检查行装，无用之物，一律丢弃！”
“异次元巢穴不是游乐场，多余的负重只会让你们死得更快！”
众人纷纷抬头望去，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