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逃走。
那痛感来的快去得也快。
等他被同事送到医院时,痛感已经消失了。
在医院没检查出什么问题,黄锦燊很快就回归到了紧张的工作中。
但是没过几天,他的头痛病又犯了一次,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从那次之后,在他身上便出现了一些诡异的事情。
他偶尔会产生幻觉,看见一些不存在的人。
原本不喜欢血腥味的他也逐渐喜欢上带着血渍的牛排。
在一个深夜,他的妻子芬妮发现他在冰箱边啃咬生肉,吃得一嘴的鲜血。
满脸迷糊的黄锦燊自己却一无所知,直到被芬妮的叫声惊醒后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黄锦燊有些怀疑自己是得了什么怪病,但更多的是怀疑有人要害自己。
刚从南洋回来的那段时间,他连续好几晚都梦到了和降头术有关的恶心场面,被吓得难以入眠。
这时突然在自己身上出现了这种诡异的事情,他当然更加怀疑自己是中了什么邪术。
于是黄锦燊去找了一位神婆,希望那位神婆能够帮他。
那神婆对他施展了一些手段,最后精疲力尽地告诉他,自己对他身上的问题无能为力。
黄锦燊失望地回了家。
听到他的描述,他的一位朋友介绍了一个法力高深的法师给他认识。
那位法师的手段确实高明,做过一次法后就解决了黄锦燊身上的问题,令他不再半夜醒来去吃生肉。
这没有彻底解决黄锦燊身上的问题。
那位法师告诉他说,只是用法力暂时压制住了他的问题,想要彻底解决这问题还需要想办法。
这两天黄锦燊偶尔也会感觉到一些异样,不过没有这次见到的那么可怕。
车子停在了一栋普通的居民楼下。
黄锦燊与他的妻子两人下了车,急匆匆地上了楼。
来到最内侧的一个屋子外,他敲响了破旧的房门。
开门的是一个缠着红色头巾的中年男人。
男人的脸色惨白一片,眼圈却有些泛红,看着有点怪异。
“法师,你给我的那张符纸有反应了!”一见到这男人,黄锦燊的心中便产生了一丝安全感。
那位法师打量了一眼黄锦燊,侧开身体,让黄锦燊和芬妮进屋。
“你们先进来再说,在符纸有反应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
黄锦燊与芬妮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面没有电灯,只点着一排蜡烛,显得有些阴暗。
黄锦燊敏锐地嗅到了屋子内有一股刺鼻的异味,有点像是什么东西腐烂后所散发出的味道。
他上次来就闻到了这种味道。
这位法师告诉他说,他制造一些药物时需要用到某些动物的肉,久而久之这屋子就产生了一种怪味。
看到这位法师把牛肉锤成肉丸加入到了药材里面,黄锦燊心中的疑虑便被打消了不少。
在蜡烛前盘膝坐下,那位法师伸出手:“把符纸拿出来给我看看。”
黄锦燊把那张有一角化成了灰烬的怪符拿了出来。
那位法师把符纸打开,观察了一下里面的符文,凝重道:“你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这个东西很厉害,连我的符一时都没有防住。”
站在黄锦燊旁边的芬妮连忙问道:“法师,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那位法师沉吟片刻,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转而对黄锦燊说道:“你身上的问题有降头术的影子,我和你说过,这可能和你在一年前去南洋的事情有关。”
“你要是能够找到当时一起去的那位朋友,就能从他身上看出,他到底有没有产生问题,这样一来,我也好有针对性地施法解决你身上的问题。”
“没找到他,我也没有办法彻底解决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