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放过,他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你们那位朋友的死,责任在我。”男人叹息一声。
从男人的叙述中,众人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男人自幼跟随师父在深山修习风水之术,他们这一脉是风水术士的嫡宗传人,他们的师尊更是当世仅存的三位风水宗师之一。
“旬月前,师尊他老人家修行途中预感到东南方位有大股妖邪之气,貌似有邪物在窃取天地灵气,于是祭出这枚甲玺,于密室中布卦占卜,卦象之危急令师尊大吃一惊。”
“此物竟身负帝王气运,是极为罕见的逆天邪物,一旦出世,必然引发一场浩劫,尸山血海,王朝更迭,黎民百姓伏尸千里,毁城灭族,绝非妄言。”
“此等邪物师尊也是平生仅见,于是自断一指留于灵山福地,亲率我师兄弟6人,连夜赶赴妖邪即将出世之处,路上师尊亲自布卦问路,最终锁定这偏远之地福寿庄。”
“通过我们的调查,以及师尊他老人家的神仙手段,我们知晓了此邪物的身份,乃是前朝仅存的王族血脉,那位传言不堪被俘受辱,自焚而死的九皇子。”
“当年老侯爷一出狸猫换太子,配合着一出人尽皆死的苦肉计,成功骗过了所有人,将九皇子救了下来,从此九皇子就暗中生活于侯府中,再也不曾踏出府门一步。”
“或许是不喜欢这种囚禁般的生活,九皇子郁郁而终,英年早逝,但这也毁掉了侯府的复国梦,于是他们在百年前寻来高人施展逆天禁术,筑庙奉邪,用无数香火与成百上千条人命将九皇子催活。”
“按照他们的计划,只等筑庙九座,邪法大成,此尊邪物便可出世,到时横行天下,无人可挡,纵有百万大军也不过是螳臂当车,而且此物身负帝王气数,寻常法器根本奈何不得它,我师尊亲口说过,这邪物会毁掉我风水一脉的根基。”
“我有个疑问。”杨逍举手打断,“既然此物如此厉害,又要颠覆王权,你们为何不去官府告发,一个被边缘化的伯爵,总不至于只手摭天吧。”
“你说得对,但太晚了,此物已经成煞,即便官府信了我们,派兵前去剿灭,最后关头伯爵府的人玉石俱焚,放出此尊邪物,到那时更难对付。”
男人叹息一声,“现在邪物之所以没有冲出府门屠戮逞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有伯爵府那群怪物的牵制,它们身负废王血脉,杀光伯爵府的人,这邪物就再也没了限制。”
“那要这么说,这东西就没办法对付了,只能听之任之,坐看伯爵府的人成事?”成不成事杨逍不关心,但等伯爵府的人成了事,他们几个的小命也就交代了。
“当然不会,我师尊的计划原本是釜底抽薪,通过散播神仙词,揭露伯爵府修庙的真相,毁了邪庙的香火,可惜”
男人握紧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仅剩的一目中布满血丝,咬紧牙关道:“谁能想到我那位道心不纯的师弟竟然出卖了我们,暗中去伯爵府告发,导致我师尊与4位师兄弟被抓,跟随我们的几十名乞丐巷的叫花子被残杀,其中还有许多孩子,我是藏在死人堆里才勉强逃过一劫,这个该死的畜生”
从男人身上的伤完全可以想象到当时的惨烈景象,风水一脉有术不过七的说法,大概意思就是一门之中真正得到传承的门人不会超过7人,如今男人师尊与4名师兄弟被斩首示众,师弟背叛师门,男人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