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史学传家,但司徒铭却更喜欢天象,算是司徒家的另类。不过,司徒铭在天象一道上也没什么天赋,倒是去地方当官做了不少政绩。
确实如司徒铭自己所说,安平太久了,再加上他本身不喜欢修习家族史学,以至于都忘了乱世的残酷了。
“葛相,能否给老夫一个安稳的消息,五年后真的能打出去吗?”司徒铭小心着问道。
“五年后绝对可以,如果顺利的话,三年后就可以打出去!”葛栩斩钉截铁道。
司徒铭松了口气。
葛栩摇摇头,这斩钉截铁的话语,他都不知道在处理公务的时候和司徒铭说了几次了,希望这次是最后一次吧。
两人又说了一阵话后,葛栩便离开了。
一夜很快过去。
司徒柏醒来,只感觉全身酸痛不已,也记起来自己昨晚好不容易找到了二伯的府邸,但只来得及将信交出去就说不出太多话了。
洗漱一番后吃了点东西,躺在床上本来只是想歇息一下,没想到直接睡过去了。
都没来得及去给二伯见安,失礼,太失礼了!
忍着酸痛,司徒柏正打算起床,门就开了,只见司徒铭走了进来。
制止了要起床的司徒柏,司徒铭道:“柏儿,就好生安歇,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就别在乎那些虚头巴脑的礼仪了,将身子养好要紧。
二伯当初带着一家子人翻山越岭投奔朝廷,可是歇息了足足十天,你二伯母更是歇了一个月才缓过来。”
司徒柏在仆役的帮助下躺坐在床上,还是勉强施了个晚辈礼道:“二伯,好在侄儿幸不辱命,将信算是送到了。”
“司马家那群混蛋将家里看得很严吧?”司徒铭坐在床边问道。
司徒柏点头道:“如果不是侄儿是私生子且一直住在外面,恐怕都没人能送信过来。”
吩咐仆役服侍司徒柏洗漱吃饭,司徒铭拍拍司徒柏的肩膀就出去了。
“大兄啊,大兄,你当初听为弟一句话多好啊。”
到后院里的凉亭坐下,司徒铭叹道。
就在这时,老管家过来到:“主上,殿下派人过来了,说是送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