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另一个酒保奄奄一息,叫都叫不出来了。
老武摔在地上,拍拍屁股站起来,又上来拦,只是这次抱住了谢泽青的腰,发了力,总算将人制住。
“大少,再打要出人命了。”
谢泽青喘着粗气,停下来,走到台阶上,点烟。
老武将那个还有神智的酒保提溜过来,命令他跪在台阶最下层。
谢泽青吐一口烟,问他,“你们逼她接过客吗?”
嗓音沙哑,粗粝,阴森。
那酒保浑浑噩噩,花了两秒想明白他问的“她”指的是越灵,连忙将头摇成拨浪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她是服务员,只负责倒酒递烟打扫卫生!”
谢泽青一脚踩在他肩膀上,“我要听实话。”
酒保抖如筛糠,抬头,看他一眼,赶紧垂下眼皮,颤声道,“第一天……是想让她……来着,她性子烈,拿碎玻璃割喉咙,客人都吓着了……就没再……”
谢泽青一脚将人蹬出老远。
酒保滚出两米外,趴在地上鬼哭狼嚎。
老武挡在台阶下,“大少,您回吧,我善后。”
谢泽青伫立在台阶上,浑身戾气难挡。
老武补了一句,“越小姐在等您呢。”
谢泽青终于掐了烟,转身进门,背影没入阴暗狭窄的走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