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娇气,”她摆手,“我根本没喝进去多少,越老板比我实诚,她是真喝,其实对身体很不好。”
谢郁白对她的沾沾自喜表示不赞同,“你这样抠吐,对胃和食道就好了?”
褚嫣无言以对,心虚地跑进卧室,钻进被窝。
良久,谢郁白收拾好一切,进屋上床,关灯。
褚嫣的身侧多了一股温热。
自从上周五那次,她恢复了两天,两人不曾再同过床。褚嫣现下却觉得眼前氛围很温馨,像是她和他已经做了很多年的老夫老妻。
她翻身搂他,钻进他怀里,亲昵地蹭。
谢郁白在黑暗中喉结翻滚,嗓音染上哑意,“快睡,别闹。”
褚嫣不搭理他,嘴唇贴上他的脖颈,轻轻吮吻一下。
谢郁白按住她的脑袋,沉声问,“你精力很好?”
褚嫣理直气壮,“我喝了酒,睡不着。”
谢郁白摁住被子里那只作乱的手,却没拿开,“所以折腾我?”
“怎么能叫折腾啊,”她不服,“老夫老妻,贴贴不行吗?”
谢郁白一愣,回味她口中某四个字。
半晌,黑暗里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他毫无征兆地翻身,覆过来,不再给她退路,哑着嗓子阴恻恻地警告,“行,是你要贴的。”
“明天起不来,别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