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希望能像以前跟王家兄弟合作那样。”
“哦，也就是说，他要保持自己的独立性？”
“没错，马先生果然是……”
“不用拍马屁了，这个条件我可以答应。”
既然如此，那不就齐活了嘛！
确实，关于《风声》这部戏，谈到这里也就可以了。
马寻无需过多考虑，只需要做应该做的投资就行。
至于冯晓纲他想要的独立性，其实这个家伙还是很贼的。
他想要的是，自己的公司就是他自己，但如果华宜上市，这货肯定还是要股份的。
原时空就是这样，只是现在华宜还没有上市，而且，马寻并不确认冯晓纲这个家伙会不会从华宜抽身。
不管如何，现在拿下《风声》才是关键。
其实，这部刚刚周讯说，她没看懂，这很正常。
马寻看过《风声》的原著，其实篇幅不算多长，至少跟网文那是比不了的。
而这部作品有个比较难以理解的部分。
那就是，到底谁才是老鬼？
看过原作的人肯定说，书里不是已经给答案吗？
李宁玉呀！
是的，书中确实是写的很清楚，李宁玉就是老鬼，而且，她还用了几套方法，传递出了情报。
但是……
这本《风声》在写完了李宁玉是老鬼，给了足够清晰的答案之后，可并没有完结。
明白了吗？
之后有个章节，就是多年后这本书的作者去了台湾，然后见到了当时已经垂垂老矣的顾晓梦。
首先，其实可以想到了吧，为什么写这段？
其次，这本书的作者问了顾晓梦当年的事，顾晓梦答的跟那前面一样。
但是。
直到这本书的作者问到了一些特别的问题，顾晓梦给的答案是：我都已经这么大岁数了。
后面的就不用看了。
所以，真正的老鬼，其实是顾晓梦！
就是说，除了剧情之外，这本如果是一个人的话，他还跟读者玩了一个猜谜游戏。
后来很多人在网络上争议，说什么老鬼应该是李宁玉的。
这电影改的不对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