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的双眼,对上他炽热的目光。月光下,男人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眼中盛满情欲,却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克制。
\"可以吗?\"他哑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苦。
沈烟没有回答,只是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红唇。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贺征年最后的理智。他低吼一声,彻底沉沦在这场情事中。
月光如水,洒在交缠的身影上。窗外,梨树枝头轻轻摇曳,花瓣无声飘落。夜风拂过,带来一阵若有似无的花香,却掩盖不住屋内逐渐升高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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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舟躺在客房的木板床上,金丝眼镜搁在床头,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月光透过窗纸,在他俊朗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夜已深,他却毫无睡意。
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声轻响,像是木床被撞击的声音。谢砚舟的手指顿住了,眉头微微蹙起。紧接着,是一声压抑的轻哼——那声音柔媚入骨,分明是沈烟的。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啊...贺征年...\"
沈烟的声音透过薄薄的土墙传来,带着几分颤抖,几分难耐。谢砚舟猛地坐起身,修长的手指攥紧了被单。理智告诉他应该堵住耳朵,但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动弹不得。
隔壁的动静越来越大。木床有节奏地吱呀作响,夹杂着女子断断续续的呜咽和男人低沉的喘息。谢砚舟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粗重,白衬衫下的胸膛剧烈起伏。
他闭上眼,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沈烟的模样——那双含着水光的杏眼,微微张开的红唇,纤细的脖颈上泛起的薄汗...
\"唔...轻点...\"
又是一声娇吟传来,谢砚舟猛地睁开眼,金丝眼镜后的眸子暗沉如墨。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此刻土崩瓦解,一股热流直冲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