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快些回去歇着吧,明日还要上课呢。”
苏靥捂唇轻笑,“也是,我刚刚才瞧见曹先生进了灼华苑,两位名医坐镇,能有什么事。”
说罢,便盈盈转身,入了大门。
彩绣费力地抱着两个大荷包,满脸堆笑:“那这……”
“哼!”
苏先生冷笑道:“难怪不让我见,原是用不着我啊,既然灼华苑已经有了一位自称赛华佗的曹先生,又何必叫我过去!”
说罢,挥袖而去。
彩绣双手酸软,实在是抬不起手挽留。
初来长安,秦氏在不少旺地置办了铺子,近几日忙得手不离笔,已经几日不见人了。
苏靥便在屋里温习功课,若是累了便去中堂里弹奏琴曲,路过的仆婢无不称赞此曲只应天上有,就连奉老夫人命,来给苏怀昳送人参鸡汤的庆姑姑听了,都赞不绝口。
回去后,忍不住和老夫人夸赞,“这六娘子才上了几日学,便能弹出如此精妙的曲子,可见是有天赋之人,老奴听那些小的们说,就连那几位性子刻板的先生们都对六娘子赞不绝口,说她无论是相貌还是才情,都是在长安名列前茅的存在,甚至是独一份儿呢。”
赵老夫人不相信,“那些先生们说话你还不清楚,只挑好的说,坏的是一概不提,咱们怀才便是被这么耽误的。”
四郎君是什么德行,庆姑姑还能不知道?
再者说,三夫人给请的那些先生,一个比一个会偷懒,只会动动嘴皮子,和大夫人请的那些名师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赵老夫人见她不语,皱眉提醒:“日后大晚上莫要提苏靥,不吉利。”
庆姑姑听了没忍住笑,“这都多少年了,老夫人还想着那道士的话?恕老奴多嘴,日后老夫人还是少提得好,现下大郎君对六娘子甚好,若是听了,怕是会不高兴。”
赵老夫人眉间皱成四瓣,扬着眉头道:“你还是提醒我了,若是有机会定也要和怀昳说说,少和六娘接触,免得惹祸上身,天煞孤星可是狠厉得很!
克起人来不留情面。”
庆姑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