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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突然下雹,是谁都预料不到的,雄哥又不是神仙,不会掐指算命。”
“大人,还请大人莫要听信聂叔的一家之言,冤枉了雄哥。
聂家周围的街坊邻里谁人不知雄哥对待他的后娘一向恭敬,后娘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大人,您瞅瞅,雄哥一年到头就这么一身粗布衣裳,连件棉布衣裳都穿不上。”
“聂雄,你昨夜去了林雨沣家,没有半夜折回家?”
“回大人,小子没有,小子与雨沣喝了几杯,睡得有些沉。
今儿个一大早,还是被周围邻居的叫喊声惊醒的。”
杜知府追问道:“林雨沣家的房屋没有出事?”
林雨沣立马道:“禀大人,我家几个月前,大修了一次家里的房屋,这次下的雹并没有砸坏我家的房屋。”
“聂宣,你儿子聂雄昨夜留宿在林雨沣家,并没有作案的时间,你怎么能污蔑自己的亲生儿子?”
聂宣固执己见道:“不,大人,草民不信,定是这混小子趁我不在家,算计了我媳妇,还请大人明察。”
杜知府不耐烦地看向聂宣,刚想呵斥几句,聂雄抢先一步开口道:
“大人,小子是清白的,我没有害后娘,还请大人还小子一个清白。”
人是齐王殿下送来的,他不能置之不理,别回头齐王问起来,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就糟了。
几个皇子之间斗得有来有回,他不想丢了自己的乌纱帽。
“来人,即刻去把聂宣的娘子带回府衙交给仵作验\/尸。”
聂宣恶狠狠地瞪着聂雄,“你个小兔崽子,知府大人面前,你莫要再耍心机了。”
“大人,你别瞧着这小兔崽子年纪小,就被他给骗人了,他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聂雄的身体被冷风一吹,瑟瑟发抖起来。
林雨沣不满地控诉道:“聂叔,雄哥都快被搓磨死了,你身为他的亲生父亲竟还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杜知府只觉得这三人聒噪,“都给本官住嘴。”
“来人,将这三人先带下去。”
仵\/作验\/尸毕,拱手回禀道:“大人,此妇人并未中毒的迹象,乃是被冰雹砸坏了的瓦片和横梁砸死的。”
“聂家的房屋很陈旧?”
“妇人住的屋子整个都被冰雹砸坏了,看不出原先的模样。
不过,从砸死妇人的横梁来看,应是有些家底的人家。”
“聂宣,你不要再闹了,你的夫人是被砸坏的横梁砸中了头部殒命的。”
聂宣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不,这不可能,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