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可若不见亭晚晚,又怕失去了与陌子上生生相守的机会。
“去叫月儿进来。”陌思羽沉声道。
米兰并不觉十分惊讶,只退出去,片刻,她与月儿一同来到内阁。
月儿自行脆了下去,“娘娘,奴婢没有想害您。这次奴婢收到了主子,不,是亭郡主的命令说要急见娘娘一面,奴婢上回提醒过娘娘一次,旦见娘娘迟迟未动便没再传她的话。不料,今日亭郡主竟自己来了!”
“那真的是她?!”陌思羽目光微滞,仿若翻阅前尘往事。
“她急着见我,可是有何要事?”陌思羽想想过往,亭晚晚虽然任性妄为,但绝对是心计深重之人,若不是迫不得已,决不会亲身犯险。
“亭郡主说天下,有仁久。”月儿回忆道。
陌思羽春山微蹙,“天下,仁久?仁,久?”
这天下,指的必是陌子上了;仁久么,难道不是仁久,是人九?人九为“仇”!
陌思羽了然地点了点头,心想:亭晚晚的意思莫不是叫自己为陌子上报仇?
“她现下安身何处?”陌思羽急问。
“相,相府。”月儿小心翼翼地回着话。
陌思羽手里的银镖咣当落地,“她怎么会在相府?”
“当年太妃与皇上双双殉情,郡主闻听,晕了过去,就连小阿哥也没能保住。后来,太后娘娘下令将所有的嫔妃一同殉葬,就连小阿哥与小公主们都没能生活,接连染病,都去了。亭郡主因身份特殊,赐了毒酒,被丢到了乡野,幸被梓大人所救,便嫁了他做侧室。不想这梓大人竟然进宫为官。”月儿如此讲述。
陌思羽心里的希望却破灭了。
“他真的,死了吗?为什么我还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的爱护?”陌思羽痛楚地低了头,泪扑簌簌地落下来,压抑了许久的哀痛,绵缠的等待,要落空了吗?
“娘娘,您要保重凤体,切莫过于悲伤了。皇上,还要靠您来守着!”米兰隐隐啜泣,用丝帕为陌思羽边拭泪边宽慰道。
陌思羽定了定心神,“月儿,你想法子通知亭郡主,就说近日不便相见,待到必要时,哀家自会见她。”
“诺。”月儿躬身应。
陌思羽道:“退了吧。”
月儿退了出去,米兰也随之欲退,陌思羽扬声道:“去将杜太医请来!”
“诺。”米兰闻声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