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馨一声惊叫,多弼也回过了神,马上调转方向,大步跨了出去。tu.
多弼气恼着,自己太冲动了,竟忘了明馨也是个女人,倒霉地撞见她在洗澡,真是要长针眼了!大白天的,洗的什么澡?真是个怪异的女人!
明馨惊得不是被看光,而是为什么多弼会突然来找她。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句话在多弼的身上体现的再明显不过了。
还有上次的黑狗血事件,他怎么可能来找她呢?
不过,就算他是为了别人来找她,她也认了!
因为她日思夜想了无数次,不管他怎么对待她,她就是不能少爱他一点。
就算她已经被他拿刀捅了无数次,就算她已经为他遍体鳞伤,她还是爱他。
月儿见多弼来势汹汹,吓得赶紧跑回了明馨身边:
“福晋,贝勒爷好凶,好可怕!奴婢来不及说话,他就自己闯进来了!”
明馨一摆手,示意月儿别再说了:
“走,出去看看,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如果他先对我下手,那就是大清朝先与我库尔喀为敌,他不会那么傻的。”
明馨隔着层层红纱看着外面的多弼,
“月儿,帮我更衣。”
月儿拿出了一套粉红色的旗袍,当纽襻系到领口时,明馨扶住了她的手:
“就这样吧。”
月儿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眼看着明馨**着雪白的脖颈和突起的锁骨,就那样衣衫不整地穿过了红纱,一步一步地靠近了多弼。
在多弼面前,明馨将注定永远是失败者,只因她太爱他了。
“好久没来看我了,今天来得真是时候,闻闻我身上香不香?”
明馨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多弼,两只手紧紧地裹住了他的小腹,右脸在多弼宽阔的背上揉蹭着,就像一只小猫在讨好她的主人。
月儿躲在红纱后不敢出来,她不敢再面对多弼那张兴师问罪的面孔,也不想让自己的形像一再地跟着明馨受损。
看到明馨抱着多弼,月儿吃惊地捂住了嘴巴,福晋这么快就忘了上次的事吗?她不是要鱼死网破吗?这又是唱得哪出?
多弼深吸一口气,蹙起了眉,又来这一招,明馨的自以为是让他烦透了。
抬起一只大手,扣在明馨的手腕上,轻轻一提,明馨痛得咬紧了嘴唇,再看多弼,已经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她:
“福晋,还是那句话,请你自重。”
“自重?哈哈……”
明馨抽出了被多弼提起的手,哈哈大笑着走开了两步,又转身面对着多弼:
“自重?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正室福晋,夫妻之间,何来自重?”
“名分归名分,但你我之间似乎还没有亲密到这种程度吧?”
多弼不屑地一句话,让明馨一直微笑的脸僵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是不能对她像对那个野丫头一样?哪怕只有片刻的温柔,哪怕只有一次,她也死而无憾啊!
“没有吗?”
明馨颤抖着声音,两眼中已噙满了泪。
多弼对明馨,连像以前那样尊重她,都懒得做了。
她的眼泪,于多弼而言,也只是鳄鱼的眼泪。
“哼!”
多弼从鼻子里轻哼一声,目光随即在明馨的房间里搜索起来,这间屋子还会有什么样的机会暗道,是用来害小丫头的?
“你看着我,看着我啊!”
明馨忽地走到了多弼的面前,摇晃着他的胳膊,可怜地巴望着他赏赐她一个眼神。
多弼的眼睛里只有怒气,冰冷地看了明馨。
明馨松开了摇晃多弼的手:
“你看着我!”
突然,那两只手向自己的身上攀去,“啪”,本已是敞开的领口,又被她拽开了几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