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用白色的手绢半遮着脸,就在手绢的上方,还隐隐现出一道抓痕,哈哈,这可是她的杰作!
明馨狠狠地瞪了一眼余妙妙,她竟敢笑她?现在成了贝勒爷的专属丫头,还真是有恃无恐啊!
有大福晋在,她不敢放肆,无论如何也不能失了贝勒爷正牌福晋的身份。
明馨马上恢复了刚才进门时那端庄的姿态,手绢一甩,两腿微屈,低头含胸,道:
“媳妇给额娘请安,给贝勒爷请安!”
“免礼吧!”
“贝勒爷还睡着?”
明馨渴望见到的人没有动静,她有点失望。
大福晋没有回应明馨的问题,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从明馨进来时,大福晋就留意到她和月儿的怪异打扮,贝勒的福晋,大白天的遮起了脸,成何体统!
大福晋板起了面孔,冷冷地道:
“明馨,来得很早啊!你和月儿的脸……是怎么回事?”
明馨马上面露难色,怎么回事?鬼才知道怎么回事!要怎么回答?
明馨正迟疑着,大福晋又发话了:
“把手绢拿下来,我倒要看看,福晋一张娇好的脸,怎么就不能见人了?”
明馨咬紧牙关,给大福晋看看倒也无妨,但是要在余妙妙面前揭开伤疤,她还真丢不起这个人!
“拿下来!”
大福晋有些严厉了,明馨无奈,只得顺从!
她和月儿迟缓地拿下了手绢,半边脸上赫然三道血淋淋的伤痕,大福晋惊得捂住了嘴,差点呼出声来!
在王府里,不可能有人能这样伤害明馨的,这样的伤痕都快让她破相了,是什么人跟她有如此深仇?还是她不行为不端,跑到王府外面去野了?
大福晋抚着起伏的胸口,面容由惊转怒,低声冷言:
“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弄得满脸是伤,成何体统?”
哈哈,活该,挨骂了吧?余妙妙听着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明馨低着头,嘴唇已经咬得发紫,要怎么回答,难道说柴房里有鬼吗?
月儿灵机一动,随口说道:
“禀大福晋,昨天晚上,贝勒爷和福晋在合欢亭相谈甚欢之时,突然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一只白猫……”
明馨马上明白了月儿的意图,遂接过了话:
“对对,就是那只白猫,像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