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方米?”
“可能吗?平方公里。”
“我擦,你们这些工业党都是变态。”
“不说这个,最近这件事情会怎么收场啊?”萧阳擦擦嘴,他指的是目前国际上已经满城风雨的吕德里茨外海事件。
“还能怎么样?嘴炮呗。”陈胖子撇了撇嘴,“真正是个啥情况我也不知道。但是南非海军肯定没在里面起好作用。不然咱们的潜艇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在纳米比亚附近海域击沉了它。国家的口径是,这艘潜艇在配合恐x分子,指责南非搞国家恐x主义。南非和西方世界呢,指责兔子不顾人质生命安全,用潜艇击沉被劫持货轮,同时又击沉南非潜艇企图灭口。现在是一点证据也无,双方除了嘴炮,还能怎么样。反正关系已经从大使级降到了代办级,一个在非洲之角,一个在远东地区,谁也够不着谁。”
“唉……”萧阳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咱们和南非的关系这么差了……”
“很好理解啊,骚年。说远的,咱们想把非洲变成自己的地盘儿,而南非则想做非洲领袖。可惜,南非白人扯淡之后,南非就成了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了。咱们这个外来户当然是人家迁怒对象。往近了说,安哥拉——赞比亚——坦桑尼亚输油管线工程,动了南非多少小钱钱啊,咱们要是还跟南非亲如兄弟,那只能说南非非国大都是圣人,要不全是白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