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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烬突然上前一步，掌心的橙炎瞬间暴涨，化作一道炎墙，挡住了手下的锁链：“我们要的是身份牌，不是来打架的。”
他盯着夜砂，“除了苏绣双卷，你还想要什么？只要我们能办到，都可以谈。”
夜砂挑了挑眉，目光在阿烬的炎枪、黄垣的息壤盾、月清玄的月轮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机关驴身上：“我要那头驴的一根木角。”
她指了指机关驴的烛龙角（之前进化出的雏形），“它的角里有织时力和时空力，对我有用。”
“不行！”
墨小丁立刻护住机关驴，驴也像是听懂了，往后退了退，木角泛出淡金光，对着夜砂喷气，“这驴是我的伙伴，不能给你木角！”
“那就没的谈了。”
夜砂收起短刃，手下的锁链再次缠上来，这次锁链上泛着紫光，显然加了更强的妄力。
月清玄突然旋动月轮，银芒凝成一道月轮斩，斩向锁链，锁链被银芒切断，断口处冒着黑烟。
“你的妄力锁，挡不住金力。”
月清玄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们可以用三块妄力晶跟你换身份牌——这是我们从妄卫身上缴获的，纯度比你摊位上的高。”
夜砂的目光落在月清玄手里的妄力晶上，瞳孔缩了缩——那晶的纯度确实高，足够她跟妄墟中层的妄卫领交易。
她沉默了几秒，终于松口：“可以，三块妄力晶，五张身份牌。
不过我得提醒你们，身份牌只能在中层用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后要是没离开中层，妄卫的探察晶就会现异常。”
她从摊位下拿出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是五张黑色的身份牌，牌上刻着妄卫的标志，“还有，别想着耍花样，我的身份牌里都有追踪器，要是你们敢跟我耍手段，我就通知妄卫来抓你们。”
墨染接过身份牌，指尖的金纹线悄悄缠上牌子，想毁掉追踪器，却被夜砂看穿：“别白费力气，追踪器是用妄力晶做的，毁了牌子也会触警报。”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墨染腰间的织时傀儡线上，声音低了些，“当年的事，我有苦衷。
等你们拿到核心碎片，或许我们可以再谈一次。”
墨染没理她，转身就走。
主角团跟着她走出岩洞，刚离开黑市范围，机关驴突然停下脚步，木耳朵竖得笔直，对着身后的岩洞喷气。
“怎么了？”
墨小丁拍了拍驴的头，驴却突然冲向岩洞，木角撞在岩洞的石壁上，石壁竟裂开一道缝，露出里面藏着的妄卫探察晶——探察晶正闪着红光，显然已经现了他们。
“不好，夜砂还是通知了妄卫！”
阿烬立刻举起炎枪，紫金炎瞬间爆，烧掉了探察晶，“快离开这里，去中层找石矶的驻军，只有混进驻军，才能去时牢！”
众人跟着阿烬往中层跑，墨染跑在最后，她回头望了一眼岩洞的方向，夜砂正站在摊位前，手里拿着那块破碎的织时金纹线，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的背影。
墨染咬了咬牙，转身追上众人——她不知道夜砂说的“苦衷”
是什么，但她知道，只要能拿到核心碎片，复活织时族，就算是再危险的地方，她也敢去。
而岩洞深处，夜砂收起金纹线，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着离珠的标志。
她轻轻摩挲着令牌，低声说：“离珠大人，他们已经拿到身份牌了，接下来该按计划进行了。”
令牌泛出淡光，像是在回应她的话，夜砂的嘴角再次勾起一抹笑，只是这次的笑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