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她变成了一匹白马,正在草原上悠闲地吃草。
可嘴里的青草没有什么味儿,每次她想咀嚼,草叶就像有生命一样,还会躲避。
弄得她焦躁不安。
时不时又会有只温暖的大手,一直在轻抚她的鬃毛,让她觉得很舒服。
林知意翘起前蹄嘶鸣了一声,就准备开始在草地上撒欢,结果刚迈开蹄子,就踩了个空。
一个趔趄,林知意猛地一抖,从梦中惊醒。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中洒下来,林知意惬意地伸了个懒觉,却听到外面传来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她揉着眼睛走出卧室,才现叮叮当当的声响是从厨房传来的。
艾德里安和佐拉坐在餐桌前,两人脸上都带着看好戏的表情。
早安。
艾德里安朝厨房方向使了个眼色,早餐正在准备中。
佐拉憋着笑补充:我们已经吃过了,等会吃饭的时候可以不用叫我们。
林知意疑惑地走向厨房,看到一个高大熟悉的背影正在灶台前忙碌。
陈晚风系着围裙,手忙脚乱地翻着煎锅里的三明治,那画面既违和又温馨。
你怎么这么早来了?林知意惊讶地问。
陈晚风回头,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却笑得温柔:想你了。
“你是不是得病了?”
林知意走过去,踮起脚摸了摸陈晚风的额头。
陈晚风疑惑地瞥了一眼林知意,手忙脚乱地照顾着自己锅里的早餐:“什么?”
林知意笑出声:“我看你得了分离焦虑症。”
“林,你真是神医。”
艾德里安鼓掌,“他凌晨三点多就来了,我差点以为是歹徒,一枪把他解决了。”
佐拉妩媚地笑了:“你老了,根本就不懂年轻人的情趣……”
“完成!”
陈晚风端着盘子,另外一只手牵上了林知意,带着她来到餐桌旁。
盘子里的三明治煎得有些焦糊,培根边缘带着黑边,但摆盘却很用心,旁边还配了几片新鲜的生菜。
尝尝看。
他期待地看着她。
在艾德里安和佐拉期待的目光中,林知意咬了一口三明治:“嗯,好吃。”
虽然卖相难看,但是味道难得不错,不知道是不是林知意自己在心里给这个三明治加了分,情人嘴里出美味。
“你尝尝。”
林知意将自己咬过的三明治递到陈晚风嘴边,“看你这样就是很少自己做饭,尝尝自己的手艺。”
陈晚风古怪地笑了笑:“不吃了。”
“怎么?你自己还嫌弃你自己做的饭啊?”
林知意调侃道,收回三明治,又吃了一口,真的味道还可以。
“我舌头痛。”
陈晚风的笑意更深了。
“怎么突然舌头痛?长溃疡?”
林知意一脸天真。
他身体微微倾向林知意,低声道:“被咬了。”
被咬了?林知意先是没反应过来,然后突然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个吃草的梦,羞得差点被三明治噎住。
佐拉连忙给她递水,陈晚风在一旁轻轻拍着她的背。
实在不知道是因为噎住了,还是羞到了,林知意脸颊立马通红。
她想要咀嚼的“草”
,难道就是……
陈晚风仿佛看出林知意在想什么:“不知道怎么的,出完任务睡不着,来你这里就特别困,就借了你一半床休息了一下。”
他的话仿佛在说:没错,就是我的舌头。
林知意开始食不知味了。
在众人的围观下吃完“爱心早餐”
,林知意便准备出门。
我送你去诊所。
陈晚风自然地接过她的包。
路上,林知意忍不住问:你今天不用去基地?
陈晚风竟然哀嚎了一声:“小姐,你老公可不是铁打的,昨天林晨三点才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