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军统人员被枪杀。但是他又隐约地觉得这件事情好像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一时又想不出来其中的倪端。
上午八点半,吃过早饭的孔庆文正坐在沙发上看着当天的报纸,高桥则站在窗前挥舞着自己的佩刀,“庆文君,等哪天我还是想要和你比试一下,”他边挥舞着边说着,“上次的比试让我受益匪浅,我很期待啊。”
孔庆文放下了手中的报纸,“高桥队长,上次我就差一点死在你手里,我可不想跟你比了,”说完他又端起了报纸。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两名日本检查员很准时地进入了房间,随后走进来的正是王红梅。孔庆文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报纸上,可他的心绪却跟随着王红梅的脚步移动着。当王红梅走到他的面前时,他放下了报纸,“王大夫,我可能是偶感风寒,总觉得我这头昏昏沉沉的,麻烦你给看一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出这样一个理由来挽留住王红梅。
王红梅摘下了口罩,她的眉宇间充盈着自信的笑容,“好的,特派员,”她把随身携带的医疗箱放在了桌子上,轻轻地打开了箱盖,从里面拿出了一支体温计,“先试一下体温吧。”王红梅的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印在了孔庆文的脑海里,他微微地一笑,伸手接过了体温计,别在自己的腋下,“多长时间?”他有意地问道。
王红梅在他的对面坐下,声音十分的轻柔,“十分钟。”孔庆文点了点头,时间对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意义,而此刻的孔庆文既想让时间过得快一些,又想让时间停下脚步。他既想早一点完成这个任务,又明白这个任务的成功完成是建立在王红梅生命的基础上,他不忍心看到这样的结局,所有他又想让时间停下脚步。
“特派员,”对面的王红梅看到孔庆文一脸的凝重,她当然能想象得到孔庆文此刻的心情,“在中医当中,所谓的感冒其实就是外受风寒引起的,在西医当中,感冒是你体内的白细胞在同病菌作斗争,虽然白细胞会减少,但它保证的是生命的健康,你说呢?”王红梅的话语里能保全白细胞?”他当然能听出王红梅的寓意,但他也在做着最后明显是将自己比喻成了白细胞。孔庆文长出一口气,“那有没有什么办法的努力。
“呵呵,”王红梅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办法,积极的治疗能最大限度地减少白细胞的损失,多喝水,注意饮食,注意保暖,”王红梅有意地停顿了一下,“好了,特派员,时间到了,我看一下。”孔庆文把体温计递给了王红梅,王红梅认真地看了一下,“情况还不错,”她站起身,把体温计又放回到医疗箱中,“记住我给你的建议,祝你早日康复。”
孔庆文慢慢地站起了身,他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我代表那些白细胞谢谢你,王大夫,再见。”孔庆文这句看似调侃的语言让王红梅的心头有些沉重,但她还是笑了笑,“特派员,你很幽默,再见,”说完就转身离开。
房间里又恢复了宁静,“庆文君,为什么每个女人都对你很有好感呢?呵呵,”高桥在擦着自己的军刀,“这个王小姐一向不苟言笑,没想到今天……”孔庆文摆了摆手,“高桥队长取笑了,谁让我感冒呢,呵呵。”
刘丽英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在她办公室的里屋,郑书记正在秘密会见一名神秘的人物,他的名字叫李侠,是中央为了协助破译密码而从上海专门调来的,这个李侠完全可以称为当时**内部破译密码的第一人。郑书记把当前的局势向李侠进行了详细的说明,李侠的眉头紧紧地皱着:“我没有想到局势会如此紧张,好在上级得到情报,特使手里的秘密是以密电的形式存在的,如果我们拿不到那本密电码,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李侠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套密码,日本人取名为白鸽,另外我得到情报,武汉会战,日本人用的也是这套密码,所以上级命令我们一定要拿到密码本。”
郑书记点了点头,他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棘手,如果硬闯,自己的人手根本不够,无异于以卵击石,而且庆文同志也很有可能暴露,可如果智取,现在根本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