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学子都在教练场画画,他这个祭酒在此教满满写字有何不可?
为啥总学不好?还用说吗?太阳太盛了呗,晒得他头脑发昏,晒得满满小手发热拿不住笔。
嗯,定然是如此!
袁修寒当然也没有怪沈祭酒的意思。
他们全家上下包括博雅书院的夫子和院长也都已经教导过满满了。
可是小家伙就好似对写字……嗯,不太擅长。
满满在和袁修寒念纸上的字,“爹爹,娘亲,满满……”
袁修寒心疼地握紧了拳头,转而怒意又散发全身。
究竟是什么样的娘,才如此心狠地将自己的女儿扔下?
为何明明有能力让她过好,却偏偏让她自小受那么多折磨与伤害?
她难道就没想过他不接受满满吗?
若是他对她不好呢?
若是中间任一个环节出了意外,满满被人拐子拐走呢?
袁修寒闭了闭眼睛,不敢再想,揉了揉依然沉浸在念字中满满的头,“满满很棒。爹爹有事就先走了,好好跟祭酒和博士学正门上课。”
“嗯哒,满满知道,所有博士学正都说满满是最棒的。”
“那就好。”袁修寒说完,瞪了无痕和龙麒两人一眼,甩袖离开。
两人见他走了才敢大口喘气。
哎,不对呀,他们为何要怕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