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袁修寒这才拈起一缕头发看去,不由大惊。
“你……”
“行了,这件事我答应下来,稍晚些我会过去。不过记得提醒你家暗卫,本神医手重,打死不负责。”
袁修寒还有些惊讶。
“真是难得,少年时期便驰骋沙场,令人闻之丧胆的摄政王也有如此一面。”
话落,窗户再次掉落,碎为齑粉。
“送客!”茶杯中水饮进,茶杯落。
袁修寒跃身从窗户离开。
“天哪,王爷的头发,你们快看!”
“果真是神医啊,王爷一夜白发没想到如此轻易便恢复了正常。”
苏元森不知何时弄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求见神医”几个大字。
他跪在路中央,举着牌子喊叫,“求神医救命!求神医救命……”
掌柜马上叫人补了窗户,以免无痕觉得聒噪。
“神医,用不用小的去给你将他赶走!”
“去吧,将那块牌子挂在门口。”无痕指了指墙边的一块木牌。
说罢,无痕又给茶杯续上水,轻啜慢饮起来。
满满上了小半天课,坐上马车离开的时候正听到这件事。
小鸟叽叽喳喳,你争我抢地告诉满满这个消息。
满满听了,眼睛蓦得一亮。
“神医?可以给爹爹治脸脸,给皇上伯伯治毒毒的神医?”
哦不对,她爹爹的脸脸已经好了,要给大哥哥治。
鸟儿叫地欢快,满满脸上的兴奋更胜。
“月舒姐姐,月影姐姐,满满要去迎来客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