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的嘴巴,一股脑给他灌了进去。
“摄政王,你该死,你私自用刑,我饶不了你,我就是击登闻鼓也要让圣上处罚你——”
袁修寒根本不放在心上,“把他放了。”
“王爷,这……”
“放了他吧,他说的是实话,喂毒药折磨苏婉的是他,但亲自下杀手的不是他。”
“可是他喂毒药给受害人也是犯罪。”狱卒长回答。
“说得对,鉴于他被苏婉儿迷惑,本王打算让苏婉儿替他戴罪,毕竟他为苏婉儿做了那么多,也是苏婉儿该回报他的时候了。”
“不!你不能抓婉儿,这跟婉儿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当时苏婉儿就在你身边,不是和她无关,而是她利用你的傻,让你亲自动手而已,严格算来,她是主犯。”
“不,不是,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跟她无关,你们不许抓她。”
袁修寒冷笑,“那真不好意思,她和你们同一天进入这牢狱之中,且刚才已经承认了下药的是她,宋瑶瑶不是三王爷的骨肉。”
“胡说!你胡说!”
“放了他!”袁修寒一声令下,狱卒直接将苏元海拖了出来。
苏元海拔腿就跑,“婉儿,婉儿……”
狱卒当然不会让苏元海捣乱,直接就给扔出了大理寺。
住在一侧牢房的苏元森和苏庭干着急。
两人均被堵住了嘴,手脚也被绑住,根本无力制止苏元海开口。
两人皆很震惊。
他们没有想到苏元海竟然真的给苏曼下了毒药,让她发疯疼痛。
苏曼再不济,也是他们侯府的血脉啊!
袁修寒让鹦鹉将在苏婉儿面前说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苏侯爷听到了吧?你的鹦鹉你知道,它不会撒谎。”说罢,袁修寒起身,“来人,将苏侯爷和苏大公子带到下人牢房对面的那件牢房里。”
侯府的下人很多,他们没有单人牢房的待遇,男的住一间,女的住一间。
袁修寒首先审问的是男牢。
因为被关了几日,所有的仆人精神已经有些萎靡。
本就吃不饱,水也不够喝,也没有主家来救,他们的心理已经达到崩溃的边缘。
袁修寒将鹦鹉的笼子打开,“去,看看他们谁欺负过苏曼,找出一个奖励小公主抱你一次,找出两个奖励两次。”
鹦鹉的绿豆眼立刻亮了。
它扑腾着翅膀停到管家身边,学着他的嗓音说话:“一个不受宠的贱人而已,吃什么鸡鸭鱼肉,本管家看这些馒头就不错。”
说完,鹦鹉又扑腾到一个厨房管事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