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哦,那是为何?”皇上问道。
“是……臣的女儿不在了,臣……悲伤万分,正巧碰到与臣女命运相似之女,便接了回来。”
“呵呵……永安侯好赤诚的父爱之心啊!将养女养在心尖,此时又将别人之女接进府中做千金宠爱,真真好赤诚!”有大臣冷嘲热讽。
“说起来,三王妃如此目中无人,阴险毒辣,应该也和永安侯的教养脱不了干系吧?”
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肃然问道:“永安侯接回别人之女,那你亲生女儿该如何?”
苏庭假意地抹起了泪,“小女已经不在,臣无计可施,只有行善积德,望她下辈子过得好一些。”
袁修寒讥讽道:“永安侯果然父心未泯,敢问永安侯何时将亲生女儿的坟墓迁回?”
苏庭:……
“永安侯该不会没有将亲生女儿坟墓迁回吧?哦,那日街上好似是没有看到运送棺木的马车?”
苏庭又开始吞吞吐吐,“小女遗体……已然不见,臣……”
“遗体不在还有衣冠,衣冠没有,还可立牌位。永安侯,你女儿死了,你该不会什么都没做吧?
我昨日可还见永安侯夫人和其她夫人谈笑风生,把自己那个养女都夸出花儿来了,一点儿悲伤的表情都没有。
这谁能想到你家死了女儿啊?谁家死女儿还如此高兴的?
永安侯,你们该不会早就盼着亲生女儿死吧?就因为她从小在乡下长大?”谭御史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说。
他本来要弹劾摄政王携女上朝之事来着?
此时,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苏庭,只有满满低下了小脑袋,趴在袁修寒的肩头,眼里的泪掉在衣服上。
眼看苏庭又要抹泪,袁修寒冷声问道:“敢问侯爷之女是如何而亡?死于他杀还是自杀?若是他杀,罪犯又为何人?命案之事,怎不见侯爷上报大理寺?
还有,侯爷之女位于村落村长是否可知?里长可知?若知可曾上报县衙?”
苏庭:“臣……臣……臣夫人还不知此事,臣未敢告诉,臣……本打算这就让人调查,不好惊动大理寺,至于村民……臣没来得及问。”
“永安侯,这可就是你不对了,小孩子都不会撒谎了,你一个大人还敢撒谎?怎么,是想犯欺君之罪吗?”大理寺卿齐大人怒道。
永安侯咚的一下跪在地上,“臣不敢,臣说得句句属实。”
“你夫人不知道你女儿的死亡?你接了假女儿回府你夫人还不知?”
苏庭直抹汗,“夫人她……她之前就因为小女的事伤了心智,有时糊涂有时清醒,我只是告诉她女儿就是这副模样,是她之前生病记错了,她就信了。”
众臣不得不佩服,这个苏庭真是谎话张口就来,还说得这般天衣无缝。
“皇兄,岳父大人他说得句句属实,他和岳母因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