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
“林爱卿,何事上奏?”
林尚书深吸一口气,躬身递出折子,“臣弹劾三王爷纵妻之罪。”
“哦?老三,老三如何纵妻?”皇上来了兴致。
林尚书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启禀皇上,昨日家中犬子抱着满满去逛京城,打算去珍宝阁买首饰时,被三王妃堵在门口。
三王妃嚣张跋扈就算了,还摔碎臣家里祖传的玉佩。
犬子与其理论,三王妃拒不赔偿,还让手下苏大将犬子和满满推倒。
三王妃如此嚣张恶毒,实在不配嫁入皇室!”
宋凌风气地直喘粗气,“胡说八道!本王王妃只是在珍宝阁门口与丫鬟说话,并没有阻挡任何人进入珍宝阁,更无欺负他人之说。
这些全是你们凭空捏造!”
“三王爷,这就是你不对了,事实与否,街道上许多百姓都可以作证。还有珍宝阁的掌柜店员,包括与犬子一同游玩的众多同窗与护卫等。
臣知三王爷对三王妃宠爱至极,但不能将其纵得无法无天。”
“事实确实如此,皇上,臣小儿也可作证。”
“臣等亦然。”
三王爷气地满目通红,“你们,你们……皇兄,他们污蔑,纯属污蔑,婉儿她真的只是站在珍宝阁门口,根本就没说一句话,场面就被他们闹翻了天。
臣弟还要告他们攀咬污蔑婉儿。”
“三王爷此言差矣,是否污蔑,找证人就是。我们有百姓为证,请问三王妃的证人在何处?”魏丞相说道。
“对,我们有证人,三王爷可有?”
“三王府的丫鬟和护卫都可以为证。”
“三王爷这话就不对了,你们三王府的人当然听你们的话,做假证也无不可,若是如此,我们家的护卫包括在场所有的护卫也都可以为我们作证。”
“不仅如此,在场还有一个娃娃可以作证呢,满满可是当事人,她和小儿林殊可是被同时推倒了呢。
小儿林殊的腿可是疼了许久。”林尚书接着道。
满满的大眼睛极亮,连连点头,在触及到三王爷凶狠的视线时,还将小脑袋缩进摄政王怀里。
“三王爷,你吓到满满了。”魏丞相说了一句。
宋凌风气结。
那孩子哪有被吓到的样子,那双眼睛贼亮贼亮,跟偷了腥的猫似的。
“皇兄,臣弟……”
皇上摆了摆手,“三弟,朕记得前不久才下达了命令吧?朕是不是说过不许三王妃出府,以免丢了我皇家颜面?三弟是没有传达,还是三王妃抗旨不尊?”
宋凌风这才想起,惊得一身冷汗,“皇兄,是臣弟忘记传达,不关婉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