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些人也太坏了,因为我们村里人帮助苏丫头,竟然打了我们一顿,打得我们半个月下不了床。”又有村民嚷嚷。
“那姓苏的大官真不是东西,这样阴毒的人早该去死,就该断子绝孙!”
眼看着苏庭和苏管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村长轻咳了两声,“唉,这都不算什么,到后边那才惨呢?苏丫头刺得一手好刺绣,本来可以自力更生,还能攒些余钱,可京城那姓苏的狗官不同意啊,硬是让人毁了她所有的刺绣,让她饿着。
这孩子啊,一天一顿饭都吃不上,经常两天吃一顿啊。还得我们村里人偷偷接济。”
“可不是,就这样那些人也不放过她们,大冬天的在她们被子上浇冷水,有吃的就抢走,连喝水都给她碗里加土。”
“就是,我们村里稳婆因为给她接生都被他们打断了腿。你们说那姓苏的狗官干的这叫人事吗?你们不要她也行,把她扔乡下就行了,还非要磋磨她们母女俩,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呸!他们京城苏家人简直畜生!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断子绝孙,死无全尸!”
“对,骂得好!”
苏庭紧紧攥着拳头,差点没忍住就打出去了,但想起皇上交代的任务,又生生忍了下来。
苏管家笑得尴尬,“或许是你们误会了呢?苏曼或许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儿呢?”
“放屁!杀人不过头点地,就是杀人犯官府也就叛个死刑。苏丫头做什么了?要遭受如此非人折磨?”
“你们肯定误会了,一定和她父母无关。”
“怎么无关?同接她来的是一伙人,对了,还有她那个哥哥也来过,还有一个什么小姐?”
“我记得,说苏丫头的二哥,她二哥管那个女孩叫婉儿。”
苏庭愣住。
他这才想起两人确实有两日不在家,说是来看望苏曼。
“那个时候,苏曼的女儿才不到两岁,那个叫婉儿的才狠毒呢,竟然叫她手下拿着针刺入苏丫头女儿的胸口,差点死了。”
“就是,也太狠毒了,苏丫头二哥也不是东西,竟然管都不管,好歹是他外甥女,就让人拿针扎她心口。可怜了那孩子,唉……”
苏庭这下呆不住了,“歹人胡说!”
“我们胡说,我们亲眼看见还有假,我们制止还挨打了呢。哎不对,你谁呀,你该不会也是跑过来折磨苏丫头母女的吧?”村长媳妇故意大声嚷嚷起来。
“说不定还真是的,可惜啊,你找不到她们了。”
“什么意思?”苏庭心里一个咯噔,顿觉不好。
“什么意思?你扭头看看屋后的那座山,再看看茅草屋后面那被刨开的坟。”
苏庭还是没明白,一头雾水。
“苏丫头的坟被苏家护卫刨了,你去山顶狼肚子里划开看看,看看它们肚子里有没有苏丫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