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惹袁修寒,就知道欺负他这个孤家寡人。
不过,身为皇帝,工作就是听他们瞎絮叨,不好好听取他们的意见,他们如何能为国家鞠躬尽瘁?
“好,好。”皇上答道。
众臣也没再说,知道再说也无用。
一般皇上好脾气答好时,第二天就会忘。
谁叫那位那么得宠?
此时的袁修寒并未出宫,而是带着满满在皇帝寝宫的侧殿。
陈太医照例摸了摸满满的脉,又拿起袁修寒给他的药膳方子看。
只是一眼,陈太医就激动地站了起来。
“王爷,这方子……简直是太好了!”陈太医手轻轻抖着,就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也就是说可用?”
“可用,当然可用,比微臣的可好太多了。微臣的药膳方子总归有些缺陷,是要满小姐侧重以休息的方式加快恢复。
而这几张方子,则化精为神,以药为阳,以阳合阴,既可以不让满满小姐觉得困倦,又能让她恢复快速。”
袁修寒松了口气,好用便好。
如此,那个老者可能真的可以治好满满,更或许,还可以治好皇上。
满满已经坐在一旁软塌上,让宫女们喂饭了。
小家伙似乎很高兴,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猫咪,两只小腿晃悠着,眼睛一直都是笑眯眯的。
皇上下朝回来。
宫女们正要下跪,皇上摆了摆手。
满满玩得起劲,丝毫没有注意皇上走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