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坚,经历了大悲大惊,又受了寒,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热,全凭她心中的一口气。
有了王爷的庇护,满满小姐身体放松下来,那么隐在深处之疾便会发出来。
至于她胸口之物,王爷是否可以让微臣试探一下?”
袁修寒清冷的眉间纠结起来,最终点了点头,“侧面问问话吧。”
陈太医也早就猜到了结果,同袁修寒又走了进去。
众人怕满满多想,正逗得她咯咯直笑。
陈太医再次来到满满面前,指着自己的胸口,“满满小姐,微臣这里有时候会疼,满满小姐可有?”
满满像是想起了什么,小脸上顿时爬满了恐惧之色。
“不过微臣后来给自己治好了,就不疼了,微臣从这里拿出来一根长长的绣花针。”
果然,满满的小脸瞬时惨白起来,身体还不停地颤抖。
袁老夫人连忙将满满抱在怀里,轻声慢哄,“没事的,有奶奶和爹爹在,没事的。”
“对,满满不怕,还有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和小叔,谁敢欺负满满,我们就让他的坟头马上长草。”袁昭也说道。
“妹妹,别怕,哥哥可以一个打十个,把坏蛋拍扁,打成碎饼子。”
许是众人一直安慰她,满满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她看了一眼袁修寒眼里的关爱,心里的恐惧也慢慢散去,“微臣爷爷,满满有时候疼,有时候不疼。大坏蛋扎满满,一个爷爷给满满治,说再见到满满就治好了。”
陈太医松了口气,“嗯,满满小姐真棒!”
“满满最勇敢。”袁修寒赞赏地揉了揉满满的小脑袋。
满满仰着小脸望着他,大眼睛弯了起来,亮晶晶的。
王府的男人们聚在前厅,听了陈太医的话后皆愤怒起来。
“岂有此理,竟对我的宝贝孙女行如此非人之举,我绝对饶不了他们。”袁老爷子将桌上的茶杯拍得咣咣响。
“唉……微臣早些年在民间做游医时,时见不喜女娃的穷苦人家,被绣花针扎的不知凡几。
老爷子,我给满满小姐开一副安神药,今晚睡前给她喝上。若是夜间不发热,便不必管她,若是发热,就赶紧给她喝上第二副药。
还有,满满小姐身上的冻疮和伤口,微臣也留下药膏敷上,不出三次,便可好转。止痒和去疤痕的药膏,微臣也留下了。
至于慢慢小姐心口处的针……”
陈太医叹了一声,“暂时是没有太大的危险,但尽量不要让满满小姐动作过大,也要避免外物的撞击,以免针再度插入心脉。
要想拔出这针……”
陈太医又叹了口气,“还是要找无痕神医,这天下除了他,没有人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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