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们需要时间——等待寒冬过去,道路畅通;我们需要人脉——寻找一位既熟悉南诏地形、又值得信赖的可靠人士加入;我们更需要一个周详的计划,如何接触,如何交涉,如何确保自身安全,如何将药蛊万无一失地带回。”
她微微吸了一口气,总结道:“人选、时机、路线、策略,缺一不可。盲目冲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请各位长辈,各位兄弟,暂且平复心绪,给我们一些时间,从容筹划。”
厅内一时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曾太夫人紧握拐杖的手微微松了些力道,秦时望紧锁的眉头也舒展了几分。
秦明德眼中的焦灼被沉思取代。
连最不服气的秦朗,也挠了挠头,不再嚷嚷。
一席话,定乾坤。
“阿弥陀佛!”
一直没有出声的凌海大师终于出声了,“老衲认为,二姑娘说的对,诸位稍安勿躁,不必急于一时。”
“万事都要做足准备。”
丘氏期期艾艾的开口,“可是,大夫说秋儿如果不醒,怕是拖不了多少日子,我们等不起啊……”
“不必担忧,老衲虽然无法根治秦大姑娘,但让她暂时延寿的办法还是有的。”
凌海大师取出一木盒,道:“盒里有三枚丹药,是老衲此行西域时得到的珍贵香料,老衲的师妹和孩儿一同混同西域奇珍药材制成的药丸。”
“此药每一粒都可延续三月寿命,三枚就能延长九月之数,待开春后南诏大雪解封,你们再去求药也不迟。”
丘氏和秦明德惊喜的接了过来,“多谢大师。”
秦时望感激不尽,“多谢大师,如今距离开春尚有月余,我们慢慢商议,寻找对南诏地形熟悉之人,秦家该派谁去,我们也正好可以再静心决定。”
楚慕聿目光微凝,沉吟片刻,终究还是开口:
“其实,若论对南诏地形、风俗乃至遗民部落分布的了解,满朝文武,无人能出容侯府其右。”
话音一落,秦泽兰在一旁就不由自主竖起了耳朵。
楚慕聿道:“容世子自幼随其父研究南诏舆图,熟知其险,若能说服他一同前往,此行成功率,当可大增。”
秦泽兰心脏猛地一跳!
容卿时……
那个清冷如玉、才华卓绝的容世子?
他会答应去吗?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指尖微微颤抖。
方才,在所有人都争论不休时,她心中已暗自下了决心。
她与秦秋池虽非一母所生,但姐妹情深,她无法坐视不管。
更重要的是,她不愿永远困在这深宅后院,她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