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徒劳无功,急得抓耳挠腮,转向老鸦,“喂,你眼力好,你看出什么了没?”
老鸦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语气带着办案老手的烦躁:
“你当我在这玩‘找不同’呢?鬼才看得出来!”
他心有不甘,却也毫无头绪。
随山眼巴巴望向楚慕聿,“大人!”
楚慕聿的目光重新落回尸体那满是污血的脸上,冰冷如实质。
他伸手,精准地掐住尸体的两颊,迫使那张污秽的嘴张开,露出里面黑红交织的、被血液和毒液浸透的口腔。
整个过程,他面不改色,仿佛只是拨开一件寻常物品。
“据我所知,”他的声音平缓却带着森然杀气,“赵家豢养的死士,藏毒之法与众不同。”
匕首的寒光一闪。
尖端,精准地探入那团乌黑糜烂的舌下组织,微微一挑——
一小片染血的、几乎难以辨识的白色肠衣残片,被刀尖挑起,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随山眼睛猛地瞪圆,失声惊叫:“这……居然藏在肉里?”
老鸦紧绷的肩膀瞬间松懈,长舒一口气,带着些许恍然和职业尊严得到维护的庆幸:
“原来如此……怪不得!属下原以为是疏忽,搜遍牙齿也未见端倪,未曾想,他们……竟这般藏毒!”
随山感叹,声音里带着对手的忌惮:“赵家为这些死士,还真是煞费苦心!这般隐秘狠辣的手段,防不胜防。做到这份上,已是极致的保密了。”
“呵……”楚慕聿的唇边,骤然勾出一抹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嘲弄笑意。
那笑容,比这牢狱本身更显阴寒。
“可惜……”他缓缓吐出两个字,声音陡然转厉,带着一种几乎要将赵家彻底撕碎的锋芒,“这极致……反而亲手给本官送来了指证赵家行刺的铁证!”
他的目光锐利如淬毒钢针。
“旁人或许不知赵家死士这等伎俩。”楚慕聿的声音嘲讽,“可本官却清楚得很!”
旧部赵总兵。
赵家的秘密,他怎会忘记。
所以……
刺客的来处,答案昭然若揭!
赵云敏!
那个……
疯女人。
眼底深处,瞬间冻结成万载寒冰。
“看在老赵总兵的面子上,本官上回……”楚慕聿的声音带着刺骨的轻蔑,“已将话说得明明白白。”
他冰冷的视线扫过地上的尸体,最终,落向甬道尽头那片吞噬一切的浓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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