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王兴也躬身道:“没错,二姑娘不必过分自责,此事分明是有人蓄意谋害,你也是受害者。”
沈枝意微微摇头,起身整理衣袖:“我还是再去梨落院看看大堂姐的病情吧。”
梨落院内,药香弥漫。
沈枝意走进内室时,正听见大夫在与曾太夫人回话。
“秦大姑娘后脑遭受重击,淤血未散。”老大夫眉头紧锁,“若是三日之内还不能转醒,只怕……凶多吉少。”
侍立在一旁的丘氏闻言,身子晃了晃,被秦明德及时扶住。
她强忍泪水,手中帕子已被攥得发皱,“夫君,这可怎么办?”
曾太夫人捻着佛珠的指节发白,唇瓣缠斗半晌才发出声音:“有劳大夫尽力施治。”
沈枝意缓步上前,在榻前跪下。
看着秦秋池苍白的脸色,她心头一紧。
“外祖母,大伯母……”她声音微颤,“都是枝枝的不是。”
曾太夫人睁开眼,亲自将她扶起。
老人家的手温暖而有力,目光慈爱中带着坚定:
“好孩子,此事与你何干?要怪就怪那些心肠歹毒之人!”
秦时望洪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枝枝莫要自责!”
他大步走进屋内,拍了拍沈枝意的肩:
“我们秦家的姑娘,从不推诿责任,但也不该胡乱担责,此事分明是有人设局害你,秋池是替你受了这一劫。”
丘氏抹去眼角泪痕,强扯出一丝笑意:“爹说得是,枝枝,大伯母从未怪过你。”
秦明德也温声道:“你大堂姐素来最心疼你,若她醒着,定也不愿见你这般自责。”
这时,秦明州与王氏也相继进屋。
秦明州一见沈枝意便道:“枝枝放心,吉人自有天相,秋池会度过难关的!”
王氏则怯怯地跟在夫君身后,小声附和:“是啊……枝枝别太难过了,秋池她说不定听得到,会忧心的……”
正当屋内一片温情之时,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说得好听!若不是她非要带我们去赴宴,大姐怎么会变成这样!”
秦弄溪怒气冲冲地闯进来,指着沈枝意道:“就是你害了大姐!现在装什么好心!”
“放肆!”秦时望一声怒喝,震得梁柱微颤,“谁教你这般与姐姐说话的?”
曾太夫人沉下脸:“弄溪,不得无礼。”
丘氏虽心痛女儿,却仍保持着理智:“弄溪,此事与枝枝无关,我们秦家入京后风头太盛,招惹的眼红人士太多,就算没有今日之事,也迟早会招惹到其他小人的。”
秦明德皱眉
